
“沒吃飯啊?半天憋不出一個響屁!”
寨主忒了口,一腳踹翻凳子。
戲台四角突然竄起一股濃煙,香混著臭,直衝天靈蓋上。
我表情一凝,身上猶如無數螞蟻在爬。
霍時銨猛地看向我,眼睛發紅,表情難看。
我腿一軟,小腹竄起邪火,竟然可恥地盼著他做點什麼。
“許清月!閉氣!”
他氣的撲過來,帶起一陣風,手慌忙扣住我半邊臉,力氣也放大起來。
他手心滾燙,虎口的硬繭磨得臉生疼,帶著不容置喙。
我下意識掙紮起來,卻直接栽到他身上。
他的下巴快蹭到我的額頭,呼出的氣很熱,燒的我耳根發紅。
台下瞬間爆出笑聲:
“摟上了!小公爺快扒她的衣服!”
“手抖啥啊?使勁揉啊!”
“上家夥!給這兩慫貨助助興!”
霍時銨的指節突然用力,我疼得抽氣。
“得罪了。”
他慌忙鬆手,踉蹌著往後退,後腰狠狠撞上戲台的木樁上。
一聲巨響。
他喉嚨裏發出壓下的痛呼。
木樁上的釘子直接紮進他腰側。
血流下來,染紅了衣服。
我嚇的倒吸一口氣。
“死不了。”
他在用鑽心的疼保持清明,讓自己離我遠點。
台下的哄笑聲變本加厲:
“嘿!見紅啦,這苦肉計演給誰看呢。”
“小娘子快去給世子爺吹吹,順便把正事辦嘍!”
“都快頂破褲襠了,還他娘的裝聖賢呢,老子看你能硬到幾時!”
我也沒好到哪去。
藥性徹底散開了,直直地在身體裏橫衝直撞,要讓我的五臟六腑都投降。
我使勁咬破嘴唇,血腥味湧上來,努力讓自己鎮定。
可身下卻軟的一塌糊塗,就連衣服也處處貼緊,不受控製地往熱源上靠。
霍時銨身上還在流血,半邊衣服都染紅了。
我哆嗦著扯爛自己的一截袖口。
“給你......紮上。”
我聲音沙啞,每挪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,用力把布條遞過去。
霍時銨愣了一下,突然看向我,神色不明。
他先看著我手裏的布,視線又往上,看清我的表情後。
或許是沒想到我能這麼跟他說話。
我被盯得汗毛倒豎,剛想縮回來,他卻一把抓住我。
手上的熱意傳過來,激起一陣麻意。
理智讓我快點甩開,可身體卻不爭氣,隻想往他身上貼。
“不要…”我用力攥住手,試圖撐著往後退,
“霍時銨,不可以。”
台下頓時炸開鍋:
“摸了摸了!下一步就該摁在地上辦了吧?”
“瞧她那副浪樣!身子早就控製不住了吧。”
“最多五下喘氣的工夫,我賭二十兩!必搞上!”
我眼淚突然流下來,直直滴落到他的手上。
他一哆嗦,像是沒料到我會哭。
突然鬆開了手,喘著粗氣連退好幾下。
“我不用!”他不敢看我,聲音都劈了,“這個布…它止不住血!”
可我們都很清楚,如果現在讓藥性拿捏,一定會變成發情的瘋子,在一群畜生的眼皮子下交配,結束後還得被畫成春宮圖滿天下傳。
甚至會出現在當朝天子的奏折上。
一旦屈服,一輩子都逃不出這個命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