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夫君是清絕寡欲的神醫。
成婚五年,從未碰我。
直到他覺醒合歡即可增強醫術的係統。
我滿心歡喜,主動找上門。
他卻發了好大的脾氣。
“你是我的夫人,不是係統的工具,我絕不會如此輕賤你。”
可後來,我卻意外撞到了他與昔日師妹苟合。
這時,我才知道。
夫君的清心寡欲隻針對我一人。
我平靜離開,生怕壞了他醫術精進的機會。
謝盧生穿好衣服到家的時候,我正在煎藥。
“為什麼跟蹤我?”
手腕被大力捏起,我猝不及防悶哼一聲。
他忘記了。
我患有腿疾,藥不能斷。
幾味藥材在上月便已見底,他卻遲遲未補。
我隻得自行出門采購,這才撞到了他。
不等我開口解釋,他倏的鬆手,端起一旁的桂花羹一飲而下。
“這是你做的?”
謝盧生似笑非笑,見我點頭,驀地露出幾分輕蔑:
“還是這麼難喝。”
若是放在從前,我定要哭哭啼啼地同他大鬧一場。
可如今,我隻垂著眼眸一言不發,默默盛出一碗湯藥。
許是手腕被捏疼,轉身的時候,連藥帶碗,砸在了腳下。
看著我茫然無措的樣子,謝盧生眼神熹微。
他將碎片收起,清理幹淨,重新給我端了一份。
“抱歉,我忘記你的腿疾藥用完了。”
說著,他從袖口掏出一個精巧的圓盒子。
“這是我最近特地為你研究的保顏膏,京城那些貴女想買都買不到。”
謝盧生每次惹我生氣,都會帶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。
而我也會心照不宣地給他台階下。
但眼下,我聞著那刺鼻的味道,神情愈發黯然。
這是桃花的香氣。
他又忘了,我對桃花過敏。
而小師妹白茉茉,卻最喜桃花。
沒給我拒絕的機會,謝盧生自顧自打開蓋子,給我的手背塗抹。
我本能反抗,卻不小心將藥碗打翻。
連帶那盒保顏膏,也跟著作廢。
道歉的話被謝盧生嫌惡的眼神堵住。
“寧月,你怎麼這麼不懂事?我那樣做隻是為了提升醫術。”
他摔門離去,留下一地狼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