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一位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子緊緊抱住他,滿眼擔憂:“硯舟,我知道你和阿漓感情深厚,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。”
“如果阿漓真的無辜,當時在看見你以後,又為什麼不跟你解釋,而是把你打昏,後麵還殺了你的朋友們?”
“而且遊輪開船前仔仔細細搜查過兩次,一個外人都沒有,怎麼會突然竄出來刺客?”
我死死地盯著那個女子。
她是我最好的閨蜜,蘇飄飄。
當年警察以故意殺人罪將我逮捕後,陸硯舟根本無法接受,很長一段時間渾渾噩噩,酗酒度日。
是蘇飄飄一直照顧他,幫他走出來。
隨後又動用家族關係,幫陸硯舟對我開啟了這記憶審判。
我不知是該謝她,還是該恨她。
聽見蘇飄飄的話,周圍人好像瞬間醒悟過來一樣。
“就是,江漓這賤人詭計多端,我們可不能被她騙了!”
“看來她早就料到了可能會開啟記憶審判,所以故意演這出苦肉計給我們看,好讓我們被假象所蒙蔽!”
“還好老天有眼讓陸法醫遇到了蘇小姐,才能讓這場陰謀被揭穿,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佳人!”
看著那對天造地設的佳人緊緊相擁,愛意正濃。
我慢慢閉上了眼。
審判台上,第二幕很快開啟。
甲板上滿地的鮮血,昭示著這裏剛剛經曆過一場凶殘搏鬥。
陸硯舟的朋友們都被黑衣人死死押著,等待著死亡的到來。
看見我出現時,他們瞬間緊張起來,再次奮力掙紮:“你們不要傷害江漓!”
“不管你們是劫財還是尋仇,都跟江漓無關。”
“有什麼報複我們擔著,你們放江漓走!”
有的朋友甚至拖著自己重傷的身體再次和黑衣人扭打在一起,想幫我爭取到一線生機。
可下一秒,我就抬起腳,狠狠地將他踹倒在地。
看著朋友們滿臉的驚愕,我冷冷嗤笑:“陸硯舟怎麼會有你們這群廢物朋友?”
“別瞎管別人了,還是擔心你們自己吧。”
他們的臉色瞬間白了。
不等他們開口,我直接伸出手指,像點菜一樣隨意指向幾個人:“這個水性好,考過潛水證。”
“那個我聽陸硯舟說過,曾經拿過遊泳比賽冠軍。”
“為了防止他們逃跑,用繩子把這幾個人的手腳都捆上再扔下去。”
全場都安靜了。
朋友們傻傻地看著我,直到我親手將他們一個一個踹進了海裏。
轟!
審判台下瞬間炸了。
暴怒的眾人衝上台,對著我狠狠地拳打腳踢:“他們到死的時候還在為你求情,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!”
“賤人,原來你和那些黑衣人是一夥的,難怪他們能瞞住所有人上船!”
“這回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!”
陸硯舟的眼裏的恨意像刀一樣,狠狠紮在我身上。
隨著他一揮手,一道由天而降的電流猛烈貫穿我的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