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這些年我一心撲在盲盒設計上,公司的運作都是高宇琛在張羅。
以他的能力,拉到投資的確不難。
但速度這麼快,還是超出了我的預期。
而悅創卻因為核心設計被偷、收購上遊工廠,推遲了上市計劃。
蘇潭能不能把悅創拉扯起來,外部質疑的聲音不少。
可在我麵前,他卻總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。
我知道,他是不想把壓力給我。
好在去年我就在有意培養設計新人,如今公司也隻能押寶在新的盲盒上了。
連續加班熬夜,我精神都有些恍惚。
回到車上時,車載屏幕突然亮了起來。
我定睛一看,那是一篇新的帖子。
《那個不被愛的孩子四歲了,我恨他更恨我自己》
我的後背冒出了一層冷汗。
為什麼?
我明明都拒婚了,怎麼還是生下了高宇琛的孩子?
我明明都收購了工廠,怎麼還是被他要挾成為了他賺錢的棋子?
難道我怎麼掙紮都改變不了悲劇收場嗎?
我絕望地捶打著方向盤,一種異樣的感覺突然控製了我的身體。
細細密密的溫度從小腹蔓延向四肢。
我解開襯衣的上兩顆扣子。
眼前的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。
有人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進車裏。
我忍不住低聲喊道:“水。”
可我聽到那聲音軟得不像話。
我猛地意識到我被人下了藥。
“幼晴?你怎麼了?怎麼這樣看著我?”
這下我聽清了高宇琛的聲音,忍不住身體往後縮了縮。
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。
“怎麼這麼燙?”
我想躲開,卻又忍不住覺得那冰冷的觸感很舒服。
我渾身燥熱,聲音變得模糊不清。
高宇琛卻依然說個不停。
“幼晴,明天我就要去談融資了,突然有點緊張。”
“我記得當年第一次融資時,你陪我練演講練到了半夜。”
“當時我就想,我一定要拿下融資,一定要把悅創做起來,一定要對得起你的期待。”
我不知道他在嘰裏呱啦說什麼,隻想把他推下車。
我用力推他,卻脫力倒在了他懷裏。
“幼晴?你......是不是想我了?”他的聲音突然有些嘶啞。
他捧起我的臉笑得有些輕薄。
“想不到你竟然有這麼一麵,你早一點服軟,早一點討好我,我們也不必鬧成這樣,是不是?”
他邊說手邊往我的衣服下擺探去。
濕熱的呼吸落在我的嘴唇上。
“你想在這嗎?玩這麼刺激?”
我驚出了一身冷汗。
難怪我會生下他的孩子,我會被他威脅。
原來就是因為今晚。
我想掙紮,身體卻一點也不聽使喚。
我絕望的閉上了眼,淚水從臉頰滑落。
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前擋風玻璃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