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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！”

薑芸的慘叫聲在廠房裏回蕩，刺破耳膜。

她抱著自己那隻以詭異角度彎折的手，在地上痛苦地翻滾，眼淚和鼻涕混著塵土，狼狽不堪。

趙哲蹲下身，揪住她的頭發，將她的臉從地上提起來，強迫她看著自己。

他的眼神裏再也沒有溫情，隻剩下暴怒和陰狠。

“賤人，你還有臉叫我的名字？”

他反手又是一巴掌，打得薑芸嘴角溢血。

“你以為你算計薑渝，做得天衣無縫？你知不知道，因為你這個蠢貨，我所有的賬本都被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