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周斯年很快發現銀行卡被凍結了,他很自然的要求動用我的私人財產。
他脫下我給他定製的西裝,直截了當,省略了所有鋪墊
很自然的要求動用我的私人財產。
我需要一筆錢,你的個人資產先抵押一部分。”
我放下手中的書,細細注視著他。
47歲的的周斯年依然英俊,但眼角已爬上細紋。
“婚前協議寫得明明白白,公司債務與我無關。”
他愣住,似乎沒料到我會拒絕。
這些年來,我總是有求必應,用沐家曾經的人脈和資源為他鋪路。
周斯年提高音量:“這次這是緊急情況!”
“如果沒有運轉資金,公司可能撐不過兩個月!”
我重新拿起書,“那是你的公司。”
他猛地奪過我的書摔在地上:“你是我妻子!”
“是嗎?我怎麼不知道。”
我把聊天頁麵給他看,那裏是紅色顯眼的感歎號。
前麵綠色的都是我嘮嘮叨叨讓他添衣吃飯,而回複寥寥無幾。
這次所有要求都是我故意的,周斯年都會答應蘇溪悅的要求。
因為他需要刺激,更別說蘇溪悅長著那樣一張臉。
“這個事出有因,可婚後一直是我養著你,你的錢就是我的。”
我不怒反笑:“你確定?”
周斯年意識到自己失言,手扶住衣架,可是麵上永遠是不疾不徐的自得。
當年我愛著他的驕傲,可事實上驕傲背後是絕對的自負。
他稍微軟了語氣:“清歌,幫幫我。”
我慢條斯理的吐出:“我給狗都不給你。當然了,除非你是狗。”
看著他氣的臉色慘白說不出話,
我冷靜的提出遞給早已準備好的離婚協議。
“我們就到這裏吧。”
周斯年青筋暴起,撕碎了離婚協議,雪白的紙片飄在我們眼前。
“不可能。我死也要拖著你。”
“沐清歌,我等著你求我。”
他用一副從來沒認識過我的眼神看著我轉身離去。
不等我反應過來他那句話什麼意思,一通電話打了過來。
“沐女士嗎,沐家祖宅被掛賣已經有人要買了,您看看什麼時候來見一麵。那個中介費是不是,你看我這麼辛苦。”
我一言不發馳車直奔沐家祖宅。
當年沐家破產,我父母雙亡,是周斯年替我保住了宅子。
念著那份情,我又不聲不響照顧了他那麼多年。
而如今他竟要把我唯一的念想賣出去。
我氣極了,扔出支票:“不管多少錢,給我買下來。”
周斯年,真有你的,確實可以變相從我手裏弄到錢,
我打開電腦一鍵發送:“我同意了。”
當年周斯年年輕氣盛,隻因撒氣無故辭退了一個上有老下有小的員工。
對方掌握著公司的核心機密,是我一直穩著他,給他找了個工作。可是周斯年隻覺得我白費力氣。
周平匿名把那份機密發給了對方公司,回複了個:“OK。”
我清吐一口氣,年少那份悸動在過了這麼多年早已被磨平。
周斯年一連三天沒有回過家,我沒想到是另一個人先找上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