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鐘美花和哥哥臉上露出笑容。
“我同意分家!從此我就不再是你李家的人了!”
拿起一堆破舊行李,我徑直離開。
鐘美花的笑容凝固在臉上,看著我的背影默默嘀咕。
“這個小妮子怎麼越來越看不懂了啊?”
“以前她可不這樣的啊?”
當天晚上我搬到了村裏廢棄的牛棚居住。
晚上很黑很冷,我蜷縮在牛棚的角落裏,看著對麵哥哥家裏高高掛起的燈火,忍不住抽泣出聲。
二十年的親情,竟然比不過那個女人輕飄飄的一句話,我自己都替自己感到悲哀。
哭累了的我,不知不覺進入夢鄉。
半夜,迷迷糊糊之間,我夢到有兩隻巨大的蚯蚓,黏糊糊的爬上了我的身體,在我的腿上和胸口不斷挪動。
我一下子驚醒過來。
月光下,一個扭曲的身體正趴在我身上不斷摸索。
我尖叫一聲,大喊著抓流氓。
隨後拿起地上的木棍,對著黑暗中的人影甩出。
人影移動速度不快,被我擊中後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我趕緊上前控製住了躺在地上的人。
哥哥和鐘美花率先趕了過來,看到地上被我控製住的流氓後,小聲嘀咕了一句:
“真是沒用的廢物,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!”
村裏的人聽到我呼救後,很快舉著火把,拿著家夥趕了過來。
借著火把的光亮,我看清楚了這個流氓。
正是鐘美花的弟弟,鐘文海。
“你這個畜生!”
“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我哪裏得罪你了,你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!”
悲憤交加的我,掄起巴掌在鐘文海臉上狠狠的扇耳光。
心虛的鐘文海沒用反抗,任憑我打罵不還手。
周圍的村民看到這個場景開始議論紛紛:
“這個鐘文海,平時看著挺老實的,怎麼背地裏竟然是這麼一個人?”
“哼!弟弟是個流氓,這個姐姐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!”
“說不準,他們姐弟就是因為在外麵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,才搬到我們村子裏來的呢! ”
眼看村民們將矛頭轉向自己了,鐘美花趕緊站出來大聲說道:
“哎呦喂,我說李芸芸啊,不是說好了三天後結婚的嗎,怎麼這麼著急就要拉著我弟弟入洞房了呢?”
“你就算再饑渴,也要為我弟弟著想啊,他腿上有殘疾,可經不起你這麼瞎折騰啊!”
“還有啊,都還沒拜堂成親呢,怎麼一出事就學會拿自己老公當擋箭牌啊,虧你還是個高中生呢!”
村民們聽鐘美花這一解釋,瞬間就哈哈大笑了起來:
“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!半夜三更睡不著覺,跑到牛棚裏偷情來了,你們這對小情侶玩得很花啊!”
“嘿嘿嘿,難怪我經常看到鐘家的人,經常往李家跑,原來是早就有一腿了啊!”
“姐姐看上了哥哥,妹妹看上了弟弟,這兩家還真是有意思啊!”
看著逐漸逆轉的輿論,我趕緊解釋道:
“才不是這麼一回事,他鐘文海就是想要強行非禮我,白天他就一直對我動手動腳的,不信你們問問我哥,他可以替我作證!”
大家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我哥身上。
鐘美花不懷好意的看著哥哥,“你妹妹要你作證呢?你還不趕緊老實交代,可千萬不要冤枉了好人了啊!”
哥哥眼神躲閃,最後有些不情願的說道:
“小芸,你就不要繼續胡鬧了!”
“鐘文海是個好男人,你別再欺負他了。”
我瞬間癱坐在地上。
村裏的人聽到我哥的話後,開始對我指指點點:
“這個李芸芸,表麵知書達理的,背地裏怎麼是個蕩婦啊!”
“嘿,知人知麵不知心哦!連他親哥哥都看不下去了,足以證明平時她的生活有多放蕩啊!”
村民們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嫌棄,鐘美花嘴角勾起,一臉壞事得逞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