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天生愛雌競的女兒死了。
死後她托夢給丈夫,要老公燒玩偶給她。
老公自然答應,而在家中的我卻被惡鬼找上,陷入噩夢無法清醒。
爸媽找來驅魔師,我才僥幸逃離。
醫生輔導我走出陰霾後,女兒再次托夢給老公。
要老公替她體驗過山車。
身為女兒奴的老公,一大早衝到遊樂園替女兒還願。
而去上班的我卻遇到車禍,安全氣囊崩壞,被送進ICU。
等我出院,女兒再次托夢給了老公。
要求老公自宮,說這樣她就可以投胎到富貴人家。
我百般阻攔,而瘋魔的老公直接跑去醫院做手術。
丈夫在手術台時,前去醫院的我卻被混混攔住,下體撕裂。
再睜眼,我回到女兒給老公托夢那天。
............
“老婆!淼淼給我托夢了!她說想要你送給她的那隻陪 睡玩偶!”
老公霍利從我身邊彈坐起,眉眼間盡是女兒給他托夢的亢奮。
渾渾噩噩的大腦瞬間清明,我猛然坐起看向早已急匆匆衝進女兒房間的霍利。
不敢置信的按亮手機屏幕,半夜2點,正是夜黑風高的時候。
我顧不得身上殘留的疼痛撲向拿起車鑰匙就要往走的霍利。
“不行!你不能出門!”
霍利還當我是擔心他的安全。
一把抱住我,眼含熱淚親了一口我的額頭安撫我。
“放心吧老婆,我知道你擔心我開夜車,但你放心,我肯定沒問題的!”
“再說了淼淼都給我托夢了,我這個做爸爸的豈有不滿足的道理!”
說完,他一把撇開我,不顧我突變的臉色,抱著娃娃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等我衝到門邊時,才發現霍利順手把大門反鎖了。
上一世就埋藏在我心裏的疑惑,瘋狂冒了出來。
霍利他對於我經曆的事情當真是不知道嗎?
淼淼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女兒。
對於這個女兒我傾盡了所有精力。
可隨著她年紀漸長,她對於我這個母親的敵意越發強烈。
我化妝打扮,她就借玩鬧之名往我化妝品加亂七八雜的東西,害我臉上潰爛進醫院。
事後還縮在老公懷裏撒嬌:
“爸爸爸爸,你別理媽媽那個黃臉婆,淼淼的臉最水靈了,你多摸摸!”
我還以為是她刷多了網上的嬌妻腦殘發言,停了她使用電子設備的權利。
哭鬧無果後,她直接登堂入室。
半夜跑進我和霍利的臥室,穿著衣不蔽體的“奶辣裝”求著老公給她講睡前故事。
老公向來偏疼她,連給我做好的前戲都不管了,抱著女兒就是一頓哄。
剩我一個人被欲念吊的不上不下,連發火都不知道罵誰。
隻能每天猛灌絲瓜湯降火。
幾次三番下來,我也品出女兒跟我雌競的意味。
麵對自己的親生骨肉,我實在說不出難聽的話。
隻能靠工作麻痹自己,把女兒的相關事宜全權交給了老公負責。
既然女兒更愛爸爸,那我這個做媽媽的多多賺錢養家也不是不行。
等她長大了,也許就能辨明是非對錯。
隻是我沒想到比女兒長大更先到來的,是女兒的死訊。
起初女兒托夢給老公時,我也是高興的。
隻是後來一樁樁一件件,都讓我不得不懷疑起來。
每次霍利出事,為何最後遭罪的人都是我?
隻是這次,還不等我想明白,我就昏沉的暈倒,進入噩夢循環。
等我再睜開眼,看到的就是爸媽和丈夫擔憂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