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溫荔走到酒桌旁,親自給溫阮倒了杯酒,“姐姐,方才是我不好,我給你賠罪了。”
溫阮看著她遞過來的酒杯,猶豫了片刻,終究還是仰頭喝了下去。
她隻需要再忍一段時間,就可以離開這兩個讓她受盡屈辱的人了!
可旁邊溫荔卻突然“哎呀”一聲,將自己手中的酒往身上一潑,石榴紅的錦裙瞬間濕了一大片。
“我的裙子!”
溫荔故作慌張地拉著溫阮的手,“姐姐,我帶了外袍放在偏室,你快去幫我取來,不然我這模樣,可怎麼見人呀?”
溫阮按她說的尋了過去,推開偏室的門,卻在看清裏麵的人時瞬間僵住。
二皇子正歪在榻上,衣襟半敞,臉頰泛紅,顯然是喝醉了。
“抱歉,打擾殿下休息了。”
溫阮慌忙躬身道歉,轉身就想退出去。
可她腳下突然一軟,身子不受控製地倒下,正摔進不知何時走過來的二皇子懷裏。
溫阮心中暗叫不好,這才察覺到剛剛的酒有問題。
她渾身發軟,卻還是拚盡全力想起身,“殿下恕罪,我......”
“姑娘主動投懷送抱,如今就想這麼一走了之?”
二皇子扣住她的腰肢,語氣帶著幾分醉後的曖昧,
“京城第一美人兒,沒想到比傳聞中更勾人。”
就在兩人拉扯膠著之際,房門“砰”的一聲被推開。
裴戾珩本是來探望醉酒的二皇子,卻不想看到這曖昧的一幕,瞬間變了臉色。
“二皇子身份尊貴,卻也不該覬覦我侯府的姨娘!”
裴戾珩快步上前,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意。
二皇子見裴戾珩動了真怒,也清醒了大半。
他雖貴為皇子,卻也忌憚裴戾珩的瘋批性子,連忙鬆開手,整理了一下衣襟。
“誤會,都是誤會!本王喝多了,一時糊塗,裴小侯爺莫怪。”
說罷,不等裴戾珩回應,便匆匆奪門而出。
裴戾珩轉頭看向溫阮,眼神裏滿是鄙夷,“溫姨娘這是覺得留在侯府委屈,想攀二皇子這個高枝兒了?”
溫阮腿一軟,再也撐不住,摔進裴戾珩懷裏,聲音帶著藥效發作的顫抖。
“我沒有......我被人下藥了,是溫荔,她故意讓我來這裏的......”
“下藥?”裴戾珩嗤笑一聲,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。
“這種低劣的借口想拿來騙我?怎麼,勾引二皇子不成,就又像從前那樣把錯誤都推到別人身上?荔荔果然說得沒錯,像你這種人怎配做她的姐姐!”
他的話像刀子一樣紮在溫阮心上,可藥效讓她意識模糊,身體的渴望壓過了理智。
溫阮踮腳,唇瓣擦過了他的脖頸,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皮膚上,聲音帶著哀求,
“幫幫我......”
這一聲低喚,像羽毛一樣撓在裴戾珩心上。
看著眼前女人意亂情迷的勾人媚態,他隻覺一股燥熱從心底升起。
裴戾珩再也把持不住,低頭吻住她的唇,輾轉廝磨。
“身子這麼軟?”裴戾珩的聲音帶著沙啞的欲望,大手探進她的衣襟,肆意摩挲,“一會兒可怎麼受得了?”
溫阮渾身顫抖,軟綿綿的身子緊緊貼在他身前,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。
裴戾珩看著她這副模樣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,“你這副浪蕩模樣,前些日子又是如何違心說出恭喜本侯和溫荔這話的?怎麼,看著我要娶她,心裏又舍不得了?”
就在這時,房門突然被再次推開,溫荔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闖了進來。
她算著藥效發作的時辰,算著二皇子醉酒難耐,算著自己帶著人來“捉奸”,
原本一臉的誌在必得,可看到眼前的場景時,笑容卻徹底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