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薑蘊剛回到小漁村不久,陸斯年就追來了木屋:“誰讓你走的?”
“她又沒死,我留在那裏等著參加葬禮嗎?”薑蘊譏諷一笑。
陸斯年語重心長:“我是為你好,林阿姨安排了個地方,讓你在婚前學學規矩。”
他一聲令下,幾個保鏢強行將薑蘊塞進車裏。
車子一路駛離小漁村,最終停在一棟隱蔽的別墅前,這裏是林曼雲精心安排的“女德班”。
“進去吧,等你想改好了,我再來接你。”陸斯年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。
薑蘊剛被進別墅,就被一個穿著布衫的中年女人踹彎膝蓋。
“跪下,抄一百遍《女誡》。寫不完不準吃飯,寫錯一個字,掌嘴十下。”
膝蓋硬生生磕在冰冷的地板上,薑蘊疼得眼前發黑。
她不動筆,那女人就用竹條抽她的後背。
她無法脫身,隻能照做。
好不容易寫完,她被關進狹窄到隻能站著的木箱休息。
接下來的日子,折磨變本加厲。
每天隻能吃一個饅頭,喝一口水,甚至天不亮就被叫到院子裏“悔過”,隻要她露出一絲反駁的神色,就會被按在椅子上掌嘴,直到嘴角滲血。
“女人就該安分守己,頂撞男人,還不敬長輩,就是大逆不道,陸先生是為你好,你該感恩戴德。”
日子一天天過去,薑蘊已經遍體鱗傷,可眼底的光始終沒有熄滅。
第七天,薑蘊被放了出來,陸斯年派人把她接到賽車聚會。
衣著光鮮的男女看到薑蘊時,紛紛投來鄙夷的目光。
“這不是陸總的未婚妻嗎,怎麼成了現在這幅鬼樣子?”
“聽說被送進女德班了,嘖嘖嘖。”
“陸家哪是她這種人能進的?”
......
在嘲諷聲中,薑蘊被推進了賽車場地。
引擎的轟鳴聲震耳欲聾,一輛紅色賽車從她身側駛過,她被帶倒在地,手掌擦過粗糙的地麵瞬間滲出鮮血。
開車的人是薑慕。
他下車不僅沒有道歉,反而皺起眉頭:“我不吃你裝可憐這一套!”
薑蘊心底一片悲涼,準備去醫院處理,卻在角落裏看到了林歲安。
“妹妹,剛剛跑的那一圈,你慢了我整整一分鐘。”
幾個紈絝子弟圍在林歲安周圍,為首的語氣輕佻:“願賭服輸,陪我們一夜。”
林歲安嚇得臉色發白,連連後退:“不行!我可是陸斯年的女人!”
“陸總?”。
就在這時,兩道身影同時衝了過來。
陸斯年一把將林歲安護在身後,眼神冰冷地看著那幾個男人:“誰敢動她!”
薑慕也趕了過來,雙眼通紅地揮拳:“你們想死?”
林歲安哭得梨花帶雨:“斯年,他們欺負我......”
陸斯年抱緊她:“不怕,我這不是來了嗎?”
林歲安看了眼薑蘊,哭得更厲害了:“姐夫,都是姐姐,她明知道我不會賽車,卻還是故意激我,我這才一時糊塗打賭!”
薑慕厭惡地說:“安安這麼單純,你居然還想把她推進火坑!”
“既然是你惹出來的麻煩,就自己解決。”
薑蘊早已痛到麻木:“來比一場,我如果贏了你們所有人,這件事一筆勾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