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鳳鸞宮的門是關著的，但我的思維卻是一片開放的。

皇帝將我困在這裏，名為保護，實為觀察。

他想看我是會驚慌失措，還是會露出馬腳。

而宮外，三司會審的大網已經撒開，看似聲勢浩大，實則毫無頭緒。

他們都在查那個死去的小太監。

他們都錯了。

“采月，”我將心腹大宮女叫到身前，聲音壓得極低，“你現在出宮，不要去慎刑司，不要接觸任何一個管事。你要去最低等的淨軍掃役處，去找所有和小祿子同住過的，或者平日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