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將首飾盒抱進懷裏,堅定地說道:“這是我的東西!”
沈一舟卻對岑月的話深信不疑,他粗暴地搶過我手裏的首飾盒,遞給岑月,卻對我下了逐客令。
“你走吧,別再讓我看到你。”
“啊!”
岑月突然大喊一聲,她雙眼含淚地看著首飾盒裏寥寥無幾的幾件首飾哭喊道:
“沒了,一舟你送我的那件胸針沒了,祖母綠的那件,一定是被她給偷走了!”
我瞪大了眼睛:
“什麼祖母綠胸針,根本沒有那種東西!”
但沈一舟信了,他立馬命人架住我搜身。
他們不顧我的掙紮,兩個陌生的男人在我身上摸來摸去。
“我沒有!她在撒謊,根本就沒有什麼胸針,唔!唔唔!”
一名保鏢嫌我吵,直接隨手抄起一塊破抹布堵住了我的嘴。
“你們搜仔細些,胸口,她一定把東西藏進衣服裏,你們摸一摸。”
“褲子也不要放過,她這種女小偷最沒有底線了,一定會往那些地方藏的,我的胸針很貴的,一定是被她偷走了!”
在岑月的指揮下,我的衣服全部被扯開,大片肌膚裸露在眾人眼前,直到被扯到隻剩下內衣時沈一舟才終於開口製止:
“夠了,東西不在她身上。”
“哦,是我記錯了,胸針被我帶走了,不在你這兒。”
岑月拍著腦袋笑著說道。
“對不起啊,是我誤會你了。”
我沒有哭,擺脫幾名保鏢的控製後,我穿好了衣服後死死地瞪著岑月。
沈一舟擋在岑月的麵前,將她牢牢地護在身後。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他的聲音十分冷漠,沒有一絲一毫的歉意。
也對,他對岑月的話奉若神祗。
我沒動,而是冷冰冰地開口:
“應該滾出去的人是你們,這是我的房子。”
沈一舟目光冰冷。
“我曾經說過要補償你,但不是這棟房子。”
岑月陰陽怪氣地說:“阿舟說的果然沒錯,你就是趁阿舟生病,來敲詐的!”
在他們的質疑聲中我直接掏出房本。
“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,這上麵寫的是我的名字,這間屋子裏的一切全都是我的,應該滾出去的人是你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