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閉關工作出差一年,
快結束時,閨蜜發來一張老公朋友圈的曬娃截圖,
“寶貝100天紀念,老婆辛苦啦!”
閨蜜打趣我:“你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好了吧!快一年沒見,連孩子都有了?!”
我頓時懵了。
我和陸辰結婚多年一直丁克,這孩子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?
給老公打去電話質問,他卻十分淡定:
“哦,那是蔣玟親戚家的小孩,我看著可愛就轉發了,沒想到連文案也一塊發出去了,忘了改。”
我笑著說好。
掛斷電話,我直接給我哥打去電話:
“把陸辰那個新的科研項目經費給停了吧,他出軌了,我要離婚。”
1.
說完,我把收尾的工作交接給同事,自己行李也沒收拾,徑直打車回家。
才到家附近,遠遠就看見空中飄著的五彩氣球,一片熱鬧景象。
別墅的停車場更是停得滿滿當當。
別墅入口處,懸掛著一張巨大的彩繪寫真。
上麵赫然是陸辰和一個抱著嬰兒的女人的貼臉寫真照!
好個一家三口!
我把牙咬的嘎吱作響,下車徑直往裏衝,隻是還沒到門口,便被一個穿製服的男人給攔住了。
“請出示邀請函。”
回我自己家而已,要什麼邀請函?
我瞪了回去。
對方警惕地打量著我,表情像是在看一個嫌犯。
“今天是蔣氏集團蔣總兒子的百日宴,為了確保安全,參會人員都要憑邀請函進出。”
蔣氏集團的蔣總?那不就是我嗎?
當初我哥接任集團董事長,非要給我在集團領導層掛了個名。
他是蔣董,我是蔣總。
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生了個兒子?
我正愣神,對方已經失去了耐心。
“抱歉,沒有邀請函不得入內,請趕緊離開。”
說完,他斜睨我一眼,大聲嘲諷。
“真是,今天都已經夠忙的了,什麼阿貓阿狗的還要來這裏添亂,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!”
我強忍怒氣,解釋道:
“我叫蔣一諾,是這棟房子的業主,剛出差回......”
“行了行了!”
他不耐煩地揮手打斷,嗤笑一聲。
“你是業主,我還是蔣董呢!”
“哪裏跑出來的瘋子,也敢來冒充業主!信不信我報警啊?”
我懶得再和他廢話,直接掏出手機,從相冊裏翻出房本照片給他看。
誰知,他瞥了一眼後,神情更加輕蔑。
“嘁!偷拍張房本照片,就是業主了?我看你是腦殼有病!”
說完,他拿出對講機。
“門口有人鬧事,快來幾個人幫忙把她轟走!”
遠遠地,有幾名雇傭從別墅院裏跑過來。
他得意地看向我。
“還不跑?等下有你好看!”
我勾唇冷笑。
為首趕來的,是王管家。
一同生活多年,他不可能不認識我。
我的心定了定,壓下怒氣。
“王管家,你告訴他,這別墅的主人是不是我!”
可誰知,王管家見到我,眼神一閃,皺緊了眉頭。
“這別墅是研究院分給陸辰陸主任的!”
“現在陸主任的妻子蔣總正在裏麵招待賓客,不相幹的人,趕緊轟走!”
話音剛落,身後就有兩人出來,一左一右鉗製住我的胳膊,要強行把我拖走。
我怒了,揚聲質問他。
“王管家,三年前,你兒子欠了賭債被人追債,是我幫你墊錢,救了你兒子一命!”
“你敢說你不認識我?”
王管家額頭冒出冷汗,他麵色鐵青,咬緊了腮幫。
“對!認識!我知道你!就是那個糾纏陸主任的賤女人!”
“可惜,你上趕著倒貼,陸主任也看不上你。陸主任的眼裏,隻有蔣總,我勸你死了那份心吧!”
旁邊,先前的保安罵出了聲。
“原來是個不要臉的小三!”
“竟然還敢找上門給蔣總添堵?兄弟們,快把這賤人打出去!”
說著,他上手揪住我的頭發就往外拖。
我忍著痛,抬腿踹了他要害一腳。
他悶哼一聲,夾著腿矮了下去。
我趁機從他手底下逃了出來。
“特麼的!我看你是找死!”
他怒吼一聲,衝上來想揍我。
就在這時,別墅的門開了,有高跟鞋的聲音噠噠地走過來。
“大早上的吵什麼吵,怎麼回事?”
2.
蔣玫皺眉,一臉不悅。
“今天是我兒子百日宴,你們在這裏鬧什麼?!”
瞬間,所有人都恭敬地低頭彎腰,朝她行禮。
打我的那個保安收起拳頭,湊過去諂媚地笑。
“蔣總,您來的正好,這賤女人非說她是別墅的業主,硬要往裏闖,王管家都揭穿她了,她還厚著臉皮不走,我們剛才要轟她,她還敢動手!”
蔣玫聽完,揚著下巴,垂眼看向我。
我直直地看向她,隻一眼,便握緊了拳。
她脖子上的紅寶石項鏈,還有耳朵上戴的配套紅寶石耳墜......
那是我十八歲時,我哥送我的成人禮!
隻是我一向專注在科研領域,對這種身外之物不是很在意。
所以這些珠寶首飾一直都鎖在家裏的保險櫃裏,就連陸辰都沒有見過。
怎麼會出現在她的身上?
我深吸了口氣,咬緊牙關,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一句。
“陸辰呢?讓他滾出來!”
啪!
蔣玫直接狠狠給了我一巴掌,嗤笑一聲。
“你算什麼東西,也敢直呼我老公的名字?”
“還不快滾出去,今天我兒子百日宴,我懶得跟你在這兒掰扯。”
尖利的指甲劃破了我的臉頰,火辣辣地疼。
我雙目猩紅,怒吼。
“我是他老婆!”
隻是沒有人相信我說的話。周圍響起一陣嗤笑聲。
我瞪大眼睛,目光急促地在人群裏搜尋。
我和陸辰結婚後,婆婆一直跟我們一起住。
這些年,她與我情同母女,隻要婆婆出麵,就能證明我的身份!
“媽!”
我眼睛一亮,驚喜地衝過去。
可誰知,我的手指還沒有挨到婆婆的衣角,就被她狠狠推了一把。
我沒有防備,一下被推倒在地,額頭重重地磕到了桌角。
嘶!好痛!
我還沒來得及起身,就聽見婆婆不屑的聲音。
“誰是你媽?”
“我兒子可沒有你這樣的老婆!”
婆婆?!
我震驚抬頭。
就見陸辰的媽媽護在蔣玫的身前,在她旁邊,還有一個抱孩子的保姆。
她惡狠狠地瞪向我。
“陸家的兒媳婦,是蔣氏集團董事長的親妹妹,集團的蔣總!”
“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研究員,也敢在這裏撒野?”
我有些懵了。
“媽!是我啊!前年您做手術住院,陸辰出差,是我在醫院陪護了大半個月啊!”
“你不認識我了?”
婆婆卻不看我,隻對著蔣玫討好地笑。
“別理她!她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之前就一直糾纏我們家陸辰不放。”
“你放心,陸辰這孩子我最清楚,他不會看上這賤女人的!陸家的兒媳婦,隻有你一個!我這就讓人把她給攆走!”
這時,保姆懷裏的孩子突然哇哇哭了起來。
婆婆連忙接過孩子,連聲哄著。
“哦喲!我的乖孫醒了,不怕不怕,都是這賤女人鬧得,奶奶替你揍她!”
我被氣得渾身發抖,掏出手機直接打給陸辰。
“家裏的女人和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?!”
“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回家解釋清楚!”
電話那頭,陸辰呼吸一滯,有些慌了。
“你項目不是還沒結束嗎?怎麼這時候就回來了?你等我跟你解釋,我馬上到!”
掛斷電話,我瞪向蔣玫和婆婆兩人。
我倒要看看,等陸辰來了,要如何跟我解釋!
3.
對麵,蔣玫看著我,突然嗤笑一聲。
“我想起來了,陸辰跟我提過你。”
“原來,你就是那個害他性冷淡的前女友啊!”
說著,她自豪地挺了挺滿是科技與狠活的大胸,挑釁地看向我。
“聽陸辰說,你隻會一種姿勢?裏麵穿的內衣像大媽,害得他都硬不起來?”
“你們倆以前,一個月也做不了一兩次吧?”
“嘖嘖,難怪陸辰都憋壞了,自從遇到我,跟餓狼一樣,天天趴我身上都不願起來,還說,就算死在我身上他也心甘情願。”
我氣得渾身發抖,瞬間失去了理智。
“你這個賤人!”
我想也不想,抬手給了她一巴掌。
蔣玫捂著臉,尖叫起來。
“你敢打我?!”
瞬時,周圍幾個保安圍了上來。
蔣玫伸手指向我,麵目扭曲。
“給我好好調教調教這個賤女人!”
“給我扒了她的衣服!我要拍視頻發到網上,讓大家都看看,這送上門的女人到底有多淫蕩!”
刺啦——!
我的襯衣被撕破,紐扣崩開,裏麵的內衣袒露出來。
我尖叫著拚命躲閃,但力量懸殊,最終還是被人死死按住。
蔣玫獰笑著捏住我的臉,朝我啐了一口。
“你不是缺男人嗎?我這就賞給你幾個男人,讓他們好好伺候伺候你!”
我抬頭,想向婆婆求助,卻看見她掏出手機,鏡頭正對著我,正錄得起勁。
我有些絕望,拚死護住我的智能手表,按下了緊急求助按鈕。
下一瞬,我的兩手被人扯住,呈屈辱的大字型展開。
幾隻大手爭先恐後的伸進我衣服裏亂捏亂摸,不過一會兒的功夫,我的上衣和褲子已經被撕成了碎片,內衣的肩帶也被扯斷。
就在我的衣服要被扒光的時候,一輛汽車衝過來,在我麵前一個急刹。
“都給我住手!”
是陸辰!
眾人被震懾住,紛紛鬆開了鉗製住我的手。
我蜷縮成一團,全身因屈辱和憤怒而劇烈顫抖。
陸辰快步衝過來,可他卻看也沒看我一眼,徑直衝到蔣玫麵前。
“老婆!你的臉怎麼了?誰打你的?!”
他捧著蔣玫的臉,心疼地吹了吹氣,又緊張的去看保姆懷裏抱著的孩子。
“寶寶沒事吧?有沒有被嚇到?”
蔣玫靠在他懷裏,委屈地撇嘴。
“她莫名其妙闖進來就打我!還罵我是小三,把寶寶都嚇哭了!”
對我動手的那個保安也立刻點頭附和。
“沒錯,陸主任,這瘋女人打蔣總,我們拉著她是為了保護蔣總。”
陸辰這才看向我,麵色鐵青,眸色冰冷。
啪!
他抬手就對我打了一個耳光。
“蔣一諾,我的女人你也敢動?!”
4.
我被打得眼冒金星,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他。
他怎麼敢?!
蔣玫冷笑,抬腳狠狠踩在我身上,尖細的鞋跟幾乎要在我身上戳出一個洞。
我吃痛,本能地抬手要去抓她的腳踝,卻被陸辰給踹到了一邊。
他擰眉,摟住蔣玫的腰,嫌棄地看向我。
“你別動手,仔細臟了你的腳。”
心,徹底死了。
陸辰怎麼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出軌!!
我從地上撈了一塊碎布條,勉強遮住隱私部位,踉蹌著起身想要問個明白。
陸辰嫌惡地看向我,抬手又是一巴掌。
我的口中泛起濃烈的腥氣,鮮血從鼻孔裏一點點滴落。
他猛地扯住我的頭發,還要再動手。
就在這時,研究院的陳秘書走了過來。
“小陸啊,不是在辦宴會嗎?現在這是在幹什麼呢?”
我掙紮著站起來。
“陳秘書,我是蔣一諾啊!陸辰他出軌,他們趁我出差,背著我生孩子,被我發現,還毆打羞辱我!”
我是研究院的骨幹,我和陸辰的關係陳秘書也是知道的。
現下看到我的狼狽模樣,陳秘書不由沉了臉,趕忙脫下他的外套遮住我的隱私部位。
我紅著眼框,揚起下巴瞪向陸辰等人。
沒想到,陸辰卻是絲毫不慌。
他笑著給陳秘書遞了根煙。
“陳秘書,我跟她早就離婚了,她臆想症犯了就來糾纏我,,今天我兒子百日宴,她還不依不饒闖進我家,打我老婆。”
說著,他湊近陳秘書的耳邊,壓低聲音說了句什麼,又遞給陳秘書一個“你懂的”的眼神。
陳秘書臉色驟變,轉頭對我沉下臉。
“我沒想到你竟是這種人!真是給研究院丟臉!”
“你被開除了!以後不用來上班了!”
說完,他抬腳就走。
我有些不敢相信,剛要去追,卻被蔣玫拽住了頭發。
她把我用力摜在地上,得意地獰笑。
“蔣一諾,你不是缺男人嗎?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爽一爽!”
說完,她轉頭對旁邊的幾個保安使了個眼色,吩咐道:
“把她帶走,拖遠一點,別影響我的宴會!”
下一瞬,披在我身上的西裝被扯走,幾個男人邪笑著摸向我的身體。
我絕望大喊,卻被一隻手用力捂住了嘴。
幾個人分工合作,束縛住我的手腳,扛起我就要往僻靜的角落裏走。
我拚命掙紮,卻無濟於事,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,周圍卻全是看熱鬧的人。
這一刻,我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。
就在我絕望認命時,
別墅外不遠處突然傳來千萬豪車的轟鳴聲,幾輛勞斯萊斯組成的豪華車隊疾馳而來,猛刹!
車門被打開,下來一隊隊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。
所有人在看清來人的那刻,頓時嚇得臉色蒼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