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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找醫生安了個尿袋，過程屈辱到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。

宴會上，我穿著粉色的公主裙掛著淡淡的微笑，追隨著爸爸的腳步。

一整天下來，他看我的視線多了幾分滿意。

暮色降臨，從懷裏掏出金算盤，正準備交到我手上，一位叔叔叫住了他。

我剛想跟上，就被秦晴拉去角落裏，她帶著一堆半大不小的少年圍著我。

“好妹妹，你不是最擅長當狗嗎？”

“今天我們人多，你就叫兩聲給我們助助興。”

我甩開她的手，反駁道：

“我才不學呢！”

沒走兩步，秦晴手機裏傳來一個錄音：

“秦晴乖，爸爸都是騙她的，到時候在金店裏重新給她買個相同的，就算是當作獎勵，你的永遠都是你的，爸爸不會同你搶。”

我十指緊緊扣住手心，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。

明明我已經很努力了，可為什麼他還在騙我？

緊咬下唇，從喉嚨底出，發出屈辱的聲線：

“汪！”

“大點聲，聽不到。”

“汪汪汪汪！”

“跪下，像個狗一樣爬來爬去。”

我跪在地上，任憑四周的嘲笑。

橙汁、紅酒從我的頭頂潑下。

有幾個膽子大的小男孩，上前扒我的裙子。

掙紮間，放在大腿內側的尿袋，就這樣赤裸裸地露了出來。

我的所有自尊頃刻間無處躲避。

秦晴放聲大笑：

“你該不會有什麼病吧？帶著這麼個鬼東西。”

“喲，大家來瞧瞧，袋子裏的液體可真惡心。”

四周的小朋友七嘴八舌地附和著：

“媽媽說過，臟小孩身上都有病，我們要離她遠一點。”

“真是討厭，這是我最喜歡的衣服，剛剛碰到她，回去就要丟了。”

這邊的吵鬧聲引起了大人的關注，爸爸注視著我，視線化作刀子，恨不得一刀把我殺了。

叔公走了，過來打了個圓場：

“這就是月月吧，幾年沒見，還長高了不少。”

“一看就是小朋友在玩鬧，沒啥大問題，都散了吧。”

拉著我就往樓上走。

“月月，別怕，叔公帶你上去換衣服。”

“等出來後又是個幹幹淨淨，漂漂亮亮的小公主。”

突然屏幕上原本的慶生視頻，變成了我和醫生的談話。

“秦小姐，你才8歲，身體很好，不存在什麼先天性疾病。”

“能禮貌問一下，尿失禁的原因嗎？”

我一臉無辜地搖搖頭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我隻要一看到人拿著棍子就會克製不住。”

醫生突然瞪大雙眼，不可置信。

隨後畫麵一轉，幾個染黃毛的小混混，爭先恐後往視頻裏籌：

“我知道，別看她年齡小，在我身下可放蕩了。”

“有時候一個還不夠，還要再叫來一幫兄弟才能伺候好她，沒辦法，誰叫她錢多。”

“上次玩過分了，就落下了這個病根。”

......

叔公看完當場暈了過去，我爸衝上前把我甩下來。

隨手抓起一旁的棍子，一下接著一下打在我的後背上。

我被打得鮮血湧出，連喘氣都費勁。

隨後從秦晴脖子上拽下金算盤，吩咐保鏢將我媽的東西，當著親戚的麵放了一把大火。

“我秦浩宇教女無方，讓這孽障做了如此醜事。”

“在座各位給我做個見證，打今天起，我就當沒這個女兒，哪怕日後死在外麵，也別來通知我。”

話剛說完，一窩蜂全丟火裏。

我眼裏的光徹底暗了下來，一個飛撲過去，在烈火裏將它護在了胸口。

媽媽，我還能見你嗎？

熊熊烈火，不停地灼燒。

晴空萬裏，突然一陣詭異暴雨襲來。

等火熄滅，雨也停了。

我媽抱著我走了出來：

“諸位，好久不見，這便是你們送我的大禮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