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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晚,有款新遊戲因為精致的立繪上了熱搜,引起圍觀。
立繪的署名為嬌嬌公主,但這是我的作品。
前同事給我打來電話:
“我們都相信這是你的作品,是我看著你畫的。不知道為什麼上麵的人非要說你抄襲。”
“照理說抄襲的作品也不能再用,可前幾天他們說直接上,但又把署名改了,我們都覺得不對勁。這個嬌嬌公主到底是誰?”
我問道:
“我們公司是傅氏旗下嗎?”
聽到“是”,這個答案後,我撥開了心中的迷霧。
我顫抖著嘴唇,說出再見,掛下電話,眼淚止不住往下流。
我從小學習畫畫,大學畢業後就進了這家遊戲公司,這款新遊戲從選題開始就是我負責。
我繪製了大部分的角色立繪,可有一天,我被上司和法務叫去約談。
他們堅持我的作品是抄襲,還指出我偷竊公司財務,說不追究,僅開除。
我離開公司後,才知道我被全行業封殺。
一下子失去工作,可那時,傅宴林告訴我他出了車禍,需要資金動手術。
我還要照顧神智不清住在養老院的母親,為了錢,隻能連軸轉的找兼職。
可這一切都是傅宴林的默許,他明明看著我一筆一筆畫下作品,卻任由別人誣陷我。
原來這隻是傅少的一場遊戲。
我前往養老院,準備安排媽媽轉院。
媽媽患有老年癡呆,經常前言不搭後語。
她問我,我的男朋友怎麼不來?
媽媽沒見過傅宴林,他總是借口有事,一次都沒陪我來過。
我想起他的模樣,心下恍惚,媽媽連連喊我,我都沒有應答。
“阿姨,我這不是來了嗎?”
低沉的男聲響起,一下子將我從回憶裏抽離。
“雲舟,你怎麼來了?”
“是你發給我的。”
原來我不小心把醫院地址轉發給了他。
我心下抱歉,他看出我的苦惱,連連說沒關係,他本就該來的。
畢竟我們這麼多年的童年友誼。
我這才想起,我們其實多年未見,可好像老朋友一般和諧。
“為什麼不早告訴我?”
望著他真誠的眼神,我不由別開臉:
“他們跟我說,傅氏集團很難對付,我又忙著賺錢,沒有時間......”
“他們是指陸嬌嬌和傅宴林?”
我點點頭,沉聲道:
“傅宴林就是傅家太子爺,我擔心連累你,雲舟,我還是不去你那邊工作吧。”
顧雲舟正色道:
“其實我老爸的生意做得比傅氏更大,你不用擔心。”
他羞澀的揉了揉腦袋:
“你就當我是仗勢欺人吧,不用擔心,我知道他們偷了你的作品,我已經聯係了法務。”
“枝枝,別擔心了。”
他伸手抹去了我臉上的淚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