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全校都知道,我是男友顧宴川找來替代他初戀蘇暖的替身。
可眾人不知道,我平常甚至會找資料刻意模仿蘇暖。
從她偏愛的漿果色口紅,到說話時輕晃手腕的小動作,每一個細節都爛熟於心。
直到蘇暖回國,我被要求脫衣跳鋼管舞。
顧宴川滿目都是縱容,淡淡命令我,“小晩,暖暖讓你去,你就去!”
他眼中的冷漠讓我淚如雨下,我哭著跑了出去。
當四下無人時,我收起表情冷笑一聲。
正好,我玩膩了。
下個獵物,就是他的兄弟江臨舟。
...
我剛吹完蠟燭準備許願。
穿著高級皮草的蘇暖便一把推開門,笑著看向我身邊的男人。
“阿宴。”她頓了頓,戲謔的目光掃過我,“你女朋友過生日,怎麼也不邀請我。”
包廂空氣有些凝固。
眾人都知道,我不過是顧宴川找來替代蘇暖的替身。
可眾人不知道,我平常甚至會找資料刻意模仿蘇暖。
從她偏愛的漿果色口紅,到說話時輕晃手腕的小動作,每一個細節都爛熟於心。
這不是討好,是蟄伏。
十三年前盤山公路上那場精心策劃的車禍,
我爸媽連人帶車墜入懸崖,屍骨無存。
而顧宴川和江臨舟的父母正舉杯慶祝,瓜分本該屬於桑家的新區開發權。
從那天起,模仿、複仇,就是我活著的唯一目標。
顧宴川失神地望著蘇暖,四目相對間曖昧叢生,那模樣像極了舊情複燃。
我掐了把大腿,紅著眼眶故作委屈:“宴川,我和她長得真挺像的......”
他回頭看了我一眼,腳步卻沒動,視線依舊黏在蘇暖身上。
直到周圍有人輕咳提醒,他才如夢初醒。
蘇暖見狀,直接端起蛋糕扣在我臉上,奶油順著發絲滴落,她滿眼嘲弄:
“一個替身,也配占著我的位置?你的朋友、男人,全都是我的!”
“蘇暖!”
顧宴川皺眉將我護在身後,眼神卻直直地盯著蘇暖。
蘇暖踉蹌著後退,眼淚瞬間湧上來:
“你為了她指責我?阿宴,你從前不是這樣的!”
顧宴川的語氣軟了幾分:“小暖,你在我心裏是無可替代的。”
我在他身後,故意拖長語調學他:“你在我心裏是無可替代的~”
話音剛落,眼角餘光瞥見江臨舟似笑非笑的眼神。
我心裏一動,我的另一個棋子也來了。
蘇暖還在不依不饒:“那你證明隻愛我!讓她當眾跳鋼管舞!”
我眼底飛快掠過一絲算計,隨即換上屈辱又無助的表情:
“宴川...... 別這樣對我好不好?”
他眼神晦暗,語氣帶著哄勸:
“小晩,乖一點,就這一次,我會好好補償你。”
我故作絕望地笑了笑:
“好,為了你,我什麼都願意。”
說著,我走到房間中央,緩緩褪下外衣,火辣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。
顧宴川臉色驟變。
我投去一個委屈又帶鉤子的眼神,捂著嘴跑了出去。
魚兒,該上鉤了。
洗手間裏,我看著滿身奶油,不耐煩地嘖了一聲,昨天剛做的兩萬塊貴婦 SPA 全白費了。
“你不當演員真是可惜了。”
身後傳來江臨舟的調侃,我猛然回頭,瞳孔微縮。
他怎麼跟來了?
我立刻切換回柔弱模式,眼淚又開始打轉:“你說什麼,我聽不懂。”
江臨舟邊脫外套邊上前,我故作驚慌地後退,卻被他用外套緊緊裹住。
看著他泛紅的耳朵,我心裏暗笑。
我的萬人迷體質,讓一個男人愛上我,輕而易舉。
我踮起腳,湊近他耳邊,聲音帶著刻意的嬌軟:“江少,你這是害羞了?”
他愣了一下,輕咳一聲:“我就知道,你這女人是裝的。”
“那你去告發我呀,看顧宴川信不信。”
我笑得狡黠,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胸膛。
他眯了眯眼,正要開口,身後突然傳來顧宴川低沉的嗓音:
“你們在幹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