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打電話聯係上助理和她彙合後,我住進她給我安排好的酒店。
沒想到當晚葉父葉母就找了過來,門外傳來的聲音帶著哭腔,“南枝,快開門。”
“傻孩子,怎麼隨便就跟著陌生人走了?幸好我們查到你的身份證登記在這家酒店。”
“這三年在外流浪受了不少苦吧,跟爸爸媽媽回家吧!”
家?
葉家早就不是我的家了。
三年前我被葉詩詩推下海邊懸崖時,葉父葉母當時就看到了。
他們知道我不會遊泳,第一反應是跳下來救我,可下一秒又退縮了。
“明軒顯然對南枝還有情,可有他父母在,南枝進不了傅家的門。”
“如果南枝沒了,明軒肯定會徹底收心和詩詩領證,而不是像現在一樣隻辦婚禮有名無實,傅家的資源也才能真正落到葉家手裏。”
他們眼睜睜看著我在海裏痛苦掙紮,猶豫著不肯救我。
傅明軒聽到我微弱的呼救聲正要過來查看時,被葉父找理由推走了。
葉母終究是不忍心,紅著眼正要跳下來救我。
一個巨浪突然襲來,我被卷入黑暗的深海,最後看到的是葉母驚恐的雙眸。
門外突然響起助理的聲音,打斷了我的回憶。
她不知道我和葉父葉母的關係,隻以為他們是不懷好意的陌生人,轉身就去喊來酒店安保轟走了他們。
我給助理開門後,她將手裏的一疊食盒擺在桌子上,裏麵是還冒著熱氣的蟹粉豆腐和清蒸東星斑。
她笑得意味深長:“這些都是陸總提前安排好的,他說他要開一周的會不能陪你回京市很不放心,囑咐我們律所一定要照顧好你,這個任務自然就落到我身上啦!”
說著她貓了貓腰俏皮道:“所以葉律師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出來,我會竭盡全力滿足你,要不然看陸總在電話裏那架勢,你不開心他就要收購我們律所改成廁所了。”
我無奈的笑著點點頭表示知道了。
我回京市前,陸澤安就一萬個不放心,要不是我攔著,他都要推了會議和我一起回來。
我上飛機前他抱著我不肯撒手,繾綣呢喃:“老婆你等我,我一定在案子開庭前趕來京市給你助陣。”
“我再也不會讓你做三年前那個被丟在海岸邊的小可憐了,把你帶回家的時候我就發誓一定要護你一生一世!”
想到他輕柔的話語,我隻覺得心裏某個角落像是被輕輕熨帖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