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我要你解除禁製,不要再派人跟著我了!”
沈鬱一言不發。
“如果你不同意,就別怪我不顧念夫妻之情,多和沈明遠說說你,包括你私收回扣的事。”
“好。”
宋思燃站起準備走。
阮溪發瘋,攔住她:
“宋思燃你一個替身,我要殺了你!”
宋思燃嗤笑:
“真以為有了沈鬱,無所不能了?”
“我勸你在董事長來之前,好好待著。”
“上次沒要的命,這次會不會要了呢?”
“畢竟沈董事長威名在外。”
阮溪想起什麼,瞳孔一縮,跌倒在地。
解除禁製當天,宋思燃就出門,腳邁出去,就被淋了一身水。
阮溪帶著假發套,站在樓上。
怒氣衝衝的吩咐傭人,把門關上,順手推翻一盆花:
“呀,姐姐不好意思我手滑了。”
宋思燃躲閃不及,頭被砸出血印,撞在沈鬱身上:
“能不能管管你這白月光!”
沈鬱不情不願開口:“溪溪正在氣頭上,你多體諒她一下。”
“畢竟昨你剛剃了她的頭發,怎麼也得讓她撒撒氣!”
宋思燃翻了一個白眼:
“那她搶了我老公,是不是我也得撒撒氣?”
沈鬱的臉色頓時不好:
“你能不能懂點事,她沒搶你老公,是你搶了她老公。”
“怎麼可以顛倒黑白!”
沈鬱逼近宋思燃:
“宋思燃你身為沈家女主人,溪溪懷了孕,要好好照顧。”
“否則有任何閃失,都是你這個女主人的失職!”
宋思燃氣笑了,合著權利給阮溪,出事讓她擔責。
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!
沈鬱還在喋喋不休:
“我知道你愛我,但愛我就必須阮溪,好好照顧她!”
“不然她一生氣,這家就再沒你的位置!”
“做事之前好好想想你爸媽。”
宋思燃裝作唯唯諾諾,應下轉身翻了個大白眼。
剛出門家門,就發現阮溪找了狗仔,跟蹤她!
拿出手機,準備給沈剡發消息,一會再碰頭。
就見他在隱秘的角落開車出現,一個甩身刹車,利落的她拉上車,甩掉跟蹤人。
“怎麼渾身濕透,還受了傷??”
宋思燃一身白裙,因為濕透,緊貼在她身上,身體曲線盡顯。
沈剡溫柔的給她擦去水滴,還是擔心:
“我帶你去酒店洗洗,不然著涼了怎麼辦?”
“你最愛感冒生病。”
剛進酒店,宋思燃就被房間,沒鋪平的地毯,絆了一腳。
身子直挺挺的,撲倒沈剡。
沈剡緊張的查看她:“你有沒有傷到?”
“沒。”宋思燃掙紮著要起來。
卻因為沒吃早飯,餓的低血糖,眼前漆黑。
撲通一聲,又趴在他懷裏。
下巴磕到他胸肌上,疼的呲牙咧嘴:
“胸肌真硬。”
手不自覺的摸上去,大腦不受控製的說:“手感吧真好!”
瞬間腦子清醒!
笑嗬嗬的顫抖著手:
“我說我不是故意的,你信嗎?”
沈剡一臉嚴肅,把她的手放回原位:
“既然手感好,那再感受一下。”
說完滿臉通紅。
宋思燃把之前想說的話,說出了口:
“沈剡我知道你愛我···”
“上一世,我看到你為我收屍,看到你幫我報仇,看到你因為我鬱鬱寡歡。”
沈剡的大腦宕機了一下:“所以呢?”
宋思燃親了上去:“所以要這樣···”
“不要害羞····”
兩人互相吸引,保持這個姿勢,足足一小時。
直到她打了噴嚏,沈剡心疼的罵自己,催促她去洗澡。
而他坐在洗澡間外麵傻笑。
直到宋思燃問了三遍,合同的事,才回神:
“前世沈鬱的合作夥伴,從來沒出現過。”
“隻聽說此人姓李,大家都管他叫李先生,但我查過,叫的上名字的家族,根本沒有姓李的。”
“奇怪的是,這合同利益這麼大,卻並沒給沈家帶來利潤,反而虧了錢。”
“所以我推測,沈鬱和人勾結,偽造合同,以同等代價換取繼承人位置。”
宋思燃洗完澡出來:
“我也這麼猜測的,所以我們要拆穿沈鬱,把他從繼承人的人選上拉下來。”
宋思燃一看時間要到,著急推門就要走。
卻被沈剡一把抱住,依依不舍:
“你想清楚,要當沈明遠的女人了嗎?”
“當然,從前失去的我要一一奪回來。”
“好,正好我前兩天,為了照顧沈明遠,自請搬去和他住。”
“以後我們會低頭不見抬頭見的。”
這真是太讓她驚喜了。
宋思燃回家時,沈明遠竟然到了。
阮溪殷勤的伺候,親自下廚做菜,給他品嘗。
誰成想他吃了一口,蹙眉:“難吃,誰做的?”
阮溪指著宋思燃說是她做的,就連沈鬱都在旁邊點頭。
沈明遠指尖敲著玻璃,漫不經心:“真當我老糊塗了?”
“阮小姐怎麼又回來了?當我的話是放屁?”
“來人拉出去跪著!”
沈鬱忙說:“爸她懷了您的孫子,這次就饒了她吧!”
“聒噪!”
宋思燃擠出眼淚,跪在地上:“爸,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,替阮妹妹求情!”
碰,書房的門一關。
“宋小姐,我不記得你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?”
說完宋思燃的眼淚,消失不見,坐在沈明遠旁邊的位置。
直截了當:“我想給你生個孩子!”
沈明遠眼皮一跳,手裏盤的核桃暫停:“你是我兒子的妻子,我不吃窩邊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