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是晏知最要好的女兄弟。
他手上那枚象征單身主義的尾戒,我用身體感受過無數次。。
每次抵死纏綿,都隻差臨門一腳。
晏知說:“等哪天我真的想摘下這枚戒指,再完全擁有你也不遲。”
“否則沒名沒分的,對你不公平。”
我信了。
更加努力地對他好。
宴會替他擋酒喝出胃病,熬夜學習打遊戲成為他的專屬搭子;
直到晏知生日那天,我特地換上他喜歡的白色長裙,打算把自己作為禮物送給他。
卻看見他把尾戒拋給懷裏的白月光,笑盈盈道:
“喬梨真的沒有一點女人味,她穿得再好看,在我眼裏也隻是好兄弟。”
“就算她脫光了站在我麵前,我也會懷疑她是被搶劫了。”
既然如此,我找別人就是。
反正我們狐狸精,吸誰的陽氣不是吸。
......
我愣在原地。
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。
“晏知,你什麼意思?”
“字麵意思。”
他抿了口紅酒,神色淡淡。
“最近有些風言風語,今天當著小瓷的麵,正好解釋清楚。”
“我一直都把你當兄弟看待,我們之間也從沒有逾矩過。”
“不是嗎?”
無法反駁。
所有纏綿悱惻的事我們都做過,可每到最後一步,他都會強行停下。
原來,他不是什麼單身主義,更不是為我的名聲著想。
隻是為他的白月光守貞而已。
蘇瓷把玩著戒指,笑得輕蔑:
“阿晏,喬梨再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,還特地穿了裙子來見你。”
“你至少也誇她兩句嘛。”
晏知偏首吻了吻她的長發:“她那叫東施效顰。”
燈光下,蘇瓷如雪的皮膚看起來比白裙還冷一個色調。
是我抹了多少身體乳都趕不上的。
“你嘴巴還是這麼壞,等下她生氣了,我看你怎麼收場。”
“喬梨大大咧咧的,從不會跟我計較這些。”
旁邊幾個公子哥兒紛紛附和。
“是啊,喬姐完全就是男人來的。”
“那次晏哥摔得頭破血流,到處打不到車,她一個人背著晏哥去了醫院。哪裏有點女人樣啊?”
“不過這樣也挺好,男的一聽這英勇事跡就跑了,完全不用吃愛情的苦!”
眾人爆發出陣陣哄笑。
為了融入晏知的圈子,我曾經努力討好他們,以為這樣就能被接納。
蘇瓷一回來,我立刻被打回原形。
連我救人的事也能當成笑柄。
那天大雪沒過了腳踝,我背著晏知深一腳淺一腳走到最近的醫院,自己卻病倒了。
燒得迷迷糊糊時,恍惚聽見他問我。
“你就不怕走不出去,跟我一起倒在雪地裏麼?”
“那我也會蓋住你,給你取暖的......”
他沒再說話。
用一個輕柔的吻回應了我。
晏知也想起了當時的情形,眼神微妙閃動幾下,輕聲道:
“好了,玩笑到此結束。”
“別傻站著了,坐下來喝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