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和豪門男友結束八年跨國戀後,我和他在社交平台雙雙曬出領證合照,沒想到卻迎來熱搜第一的黃謠圍剿。
造謠的人說我私下裏花枝招展、放蕩,對男人有千百種狐媚手段。
除了各種圖片、視頻,還有不少說認識我的人證實我之前在暗場就是人盡可夫的小姐:
【這不是之前夜色會所的8號技師嗎?我點過!】
【熟麵孔啊,身材是真頂,那方麵技術......嘿嘿,夠勁!想要店名的私我】
【我手裏還有視頻,黑絲兔女郎造型,關注就發,童叟無欺】
汙言穢語鋪天蓋地,讓我和男友剛起步的婚姻岌岌可危。
要知道,我們熬過了八年時差顛倒的牽掛、家庭門第的懸殊,才盼來這個美滿結局,卻被莫名的惡意攪得天翻地覆。
我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言論,非但沒慌,反而笑了。
這群躲在屏幕後匿名狂歡的人,大概並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,是國內頂尖律所的創始人。
而我們律所,經手的所有網絡暴力相關案件,敗訴率:0。
民政局門口,我捏著紅色的結婚證,指尖摸著燙金字體的凹凸質感,心底積壓八年的委屈與期盼,終於化作一陣滾燙的暖意。
身邊的陸承宇張開手臂將我攬入懷中,我仰頭看他,眼底全是藏不住的幸福。
八年跨國戀,從大學校園裏他紅著臉的告白,到畢業時機場隔著安檢門的擁抱,再到無數個時差顛倒的通話,連雙方父母都不看好這段“看不見未來”的感情。
可我們終究熬過來了,如今在這座城市紮根,終於拿到了這場漫長愛情的“通關證書”。
陸承宇舉著手機,拍下我們並肩而立的合照——我穿了條鵝黃色連衣裙,丸子頭,臉上滿是溫暖的笑意;他身著淺藍色襯衫,眉眼溫柔,和我十指相交。
剛拍完,我就迫不及待地將照片上傳到微博,配文:
【八年,圓滿!和陸先生未來可期。】
我的微博賬號還是大學時注冊的,隻有幾百個粉絲,大多是親友和同事,平時很少更新,發這條隻是想留個紀念。
沒想到回家後,閨蜜張茜的電話就炸了進來,語氣急促得像是著了火:
“傾妍!你快去看微博!出事了!”
我心裏咯噔一下,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。
點開微博的瞬間,那條新發的微博下密密麻麻的評論讓我瞬間僵在原地。
最頂上的一條評論來自一個昵稱默認的賬號:
【這不就是我之前點過的8號?你還記得我嗎?】
下麵的評論像是集體炸鍋,汙言穢語傾瀉而出:
【我作證,這確實是8號】
【夜色會所是吧?[狗頭]兄弟們都是明白人啊!】
【我手裏還有視頻呢,黑絲兔女郎造型,關注就發,給兄弟們都飽飽眼福】
【果然還是找個老實人嫁了,陸先生這妥妥的接盤俠啊,太慘了】
我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,胃裏一陣翻江倒海。
夜色會所?我當然知道,那是去年我代理一起拆遷糾紛時,協助警方端掉的涉黃場所。
這些造謠的人,竟然把我和那個肮臟的地方聯係起來,編造出如此低俗的謊言。
陸承宇看到我臉色慘白,連忙湊過來,看清屏幕上的內容後,他的聲音都在發抖:
“這些人瘋了嗎?!一群混賬!傾妍,我去和他們對線!我要罵死他們!”
他說著就要掏手機,我一把按住他的手,深吸一口氣,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我是蘇傾妍,國內頂尖律所“贏科”的創始人,專攻網絡名譽權、人格權糾紛,處理過無數比這更惡劣的造謠案件,現在輪到自己,絕不能亂了陣腳。
“你別罵,我也不會刪評。”我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,但更多的是堅定,“刪了就等於默認,罵他們隻會讓事情更糟。謠言止於智者,我們先等等,看看情況。”
話雖如此,我心裏清楚,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。
畢竟我們的感情本就不被雙方家人看好,尤其是陸承宇的父親,一直覺得我家境普通,配不上陸家的門第,如今出了這種事,恐怕更會借機反對。
果然,話音剛落,陸承宇的手機就響了,屏幕上跳動著“爸”的備注。
他臉色一沉,按下了接聽鍵。
“你到底在搞什麼?!”電話那頭,陸父的聲音嚴厲刺耳,帶著毫不掩飾的怒火,“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不是真的?你找的什麼女人?我們陸家丟不起這個臉!我警告你,立刻和她分開,否則就別認我這個父親!”
陸承宇握著手機,語氣卻異常堅定:
“爸,那些都是謠言,是別人惡意造謠誹謗傾妍,她不是那樣的人!我們剛領證,我不可能和她分開!”
“謠言?沒有影子的事能傳得這麼沸沸揚揚?”陸父的聲音更響了,“我看你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!我已經讓助理去查了,要是真像網上說的那樣,你就等著回家接受懲罰!”
電話被狠狠掛斷,聽筒裏傳來忙音。
陸承宇放下手機,看著我滿眼愧疚,“傾妍,對不起,讓你受委屈了,我爸他......”
我搖搖頭,握住他的手:
“不怪你,也不怪他。但這些造謠的人,還有那些推波助瀾的人,我一個都不會放過。”
但是沒想到,謠言的發酵速度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,像一張惡意織就的網,朝著我和陸承宇剛起步的婚姻,狠狠罩了下來。
2
僅僅一夜之間,謠言就像病毒一樣,蔓延到了各個網絡平台。
有人盜用我去年旅行時在海邊拍的照片,用AI技術粗暴篡改背景,拚接成所謂的“陪酒照”,堂而皇之地用來坐實此前毫無根據的惡意揣測。
帖子下麵,點讚和評論數以驚人的速度增長,各種不堪言論以幾何倍數在增長:
【果然就是這種長得漂亮的女的玩得花,嘖嘖嘖,知人知麵不知心啊】
【兄弟們不厚道了啊!有這種好事不早叫我[狗頭]】
【都被玩爛了的還有老實人願意接盤,什麼陸先生,改名叫綠先生吧】
其他平台的鬧劇也如出一轍:有人扒出我過往的生活照、工作照,用AI換臉技術嫁接到低俗視頻中,再截取模糊截圖,言之鑿鑿地將其當作我“曾從事不正當職業”的“鐵證”,在全網範圍內大肆傳播。
我氣得發抖,剛要啟動取證程序,微信裏的各種群聊便接二連三彈出消息。
親戚群裏,遠房表姐發來一句陰陽怪氣的話:
【傾妍啊,女孩子還是要檢點些,不然結婚了也不安生,讓承宇家裏怎麼看你?陸家那樣的門第,能容得下這種閑話?】
大學班級群裏,當年和我競爭保研名額失利的李曼帶頭煽風點火:
【上學時就覺得她騷裏騷氣的,現在看來果然沒猜錯。當年那個保研名額,指不定就是靠身體換來的吧?真讓人惡心!】
更讓我心寒的是,一些平時稱兄道弟、無話不談的朋友,隻私下發來一句輕飄飄的“也許有什麼誤會”,便沒了下文。
他們的沉默,無疑是一種默認,一種觀望,像是在等我“實錘”或“翻車”,好湊一場熱鬧。
這場輿論風暴很快升級,更可怕的人肉搜索接踵而至。
我的大學院校、畢業時間,甚至是多年前發的帖子,都被一一扒了出來。
有人曝光了我律所的公開電話,導致前台電話被打爆,接線員小姑娘被罵哭好幾次,說“你們律所怎麼招這種敗類”“讓蘇傾妍出來接客”。
律所的同事也受到了牽連,有客戶看到謠言後,私下聯係合夥人,質疑我的人品,甚至提出要更換律師。
團隊裏的年輕律師私下議論,雖然沒有明說,但眼神裏的疑慮我看得一清二楚。
我的私人生活更是徹底被打亂。
微博私信被各種露骨的文字和圖片塞滿:
【多少錢一晚?陸家少奶奶的滋味,再貴我也願意試】
【[圖片]妹妹喜歡這個嗎?來找哥哥,哥哥保證讓你爽到飛起】
【視頻我看了,技術不錯,什麼時候再出新品?能不能加錢定製?】
手機鈴聲此起彼伏,陌生號碼源源不斷地打進來,接通後要麼是不堪入耳的辱罵,要麼是猥瑣的試探。
我隻能把所有賬號私密,手機設置非通訊錄無法聯係。
更糟糕的是,這場謠言已經波及到了陸承宇的事業。
陸家是經商世家,陸承宇回國後接手了家族旗下的一家科技公司,近期正在籌備新一輪融資。
可謠言發酵後,“豪門兒媳疑似涉黃”的消息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,在資本市場散布開來。
公司股價連續兩天小幅下跌,雖然跌幅不大,但已經引起了董事會的不滿。
我看著他每天下班回家疲憊的麵容,心裏五味雜陳。
這場無妄之災,不僅毀了我的平靜生活,連累了我的親友、同事,還影響到了陸承宇的事業和家族利益。
那些躲在屏幕後的造謠者,想要用輿論將我們徹底拖入深淵。
3
第二天早上,我頂著滿眼紅血絲準時出現在律所。
推開會議室門時,所有律所成員已悉數到場,桌麵上攤著連夜整理的謠言傳播圖譜,屏幕上循環播放著那些被惡意篡改的圖片和不堪入目的評論。
我眼底閃過一絲冷冽,“通知團隊,啟動緊急預案,收集所有造謠、騷擾證據,包括評論截圖、私信記錄、電話錄音、人肉信息,全部進行公證保全。另外,技術部立刻追蹤首批造謠賬號的IP地址和注冊信息,重點關注那些發布核心謠言、帶頭煽動輿論的賬號。”
“明白!”
當天下午,技術組初步篩選出10個造謠最猖獗的核心賬號,我讓律師團隊立刻起草律師函。
我的語氣裏帶著不容置喙的決絕:
“函件裏明確列明,其行為已構成誹謗罪、侵犯肖像權、名譽權及隱私權,限24小時內刪除所有侵權內容、在對應平台公開道歉,並足額賠償精神損失及維權成本。若逾期未履行,我們將直接向法院提起刑事自訴,追究其刑事責任,絕不姑息。”
傍晚時分,好消息率先傳來:收到律師函的賬號中,有4個不到三小時就匆匆刪除了所有侵權內容。
其中一個賬號發布了長篇道歉文,字裏行間滿是慌亂,聲稱“一時糊塗轉發,未核實信息真實性,給蘇律師造成傷害深感愧疚”;另一個則通過律師私下聯係,願意賠償五萬元精神損失費,隻求和解。
“和解免談。”我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,“公開道歉是底線,賠償按法定標準執行,後續取證、訴訟程序一步都不能少,必須讓他們為自己的輕率付出代價。”
可另一邊,律師函不僅沒起到警示作用,反而點燃了部分造謠者的囂張氣焰。
有一個ID叫“幸福海洋”的賬號,不僅沒有刪除造謠內容,反而發布了律師函的截圖,配文:
【笑死,偽造律師函嚇唬誰?有本事來告我啊,我等著法院傳票。一個夜店小姐還想告贏我?真是笑掉大牙。】
另一個賬號更是囂張,直接人肉曝光了我居住小區的大致位置,配文:
【蘇傾妍就住這個小區,有興趣的可以去蹲一蹲,說不定能碰到本人。】
看著屏幕上刺眼的文字,我深吸一口氣,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憤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,隻有攥緊證據,才能讓這些躲在屏幕後的人付出代價。
就在這時,技術負責人推了推眼鏡,語氣帶著一絲篤定:
“蘇律,核心證據鏈已經固定。我們通過後台技術追蹤,鎖定了6個賬號的真實IP地址,其中3個能直接關聯到實名注冊信息,還有1個用了虛擬VPN,我們正在破解層級代理,預計今晚就能拿到真實地址。”
我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釋然的喜色,立刻吩咐:
“所有傳播記錄、IP地址、賬號注冊信息、實名關聯材料,全部加密備份,一式三份分別存放在律所服務器、公證機構及私人加密硬盤,確保萬無一失。”
我很清楚,現在不是退縮的時候,唯有拿出更強硬的態度、更紮實的證據,才能震懾住這些造謠者,讓他們明白,網絡不是法外之地,他們的每一句汙言穢語、每一次惡意傳播,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。
隻是我沒預料到,危險會來得如此猝不及防。
4
天色徹底暗了下來,我拖著連日緊繃後疲憊不堪的身軀走出律所,隻想快點回到家中。
可當我剛走到小區門口,一道黑影突然從旁邊的草叢裏猛地竄出,直直向我撲來。
我被重重地撲倒在地,速度快得讓我根本來不及反應。
還沒來得及開口質問,一個響亮的耳光已經狠狠扇在了我的臉上。
“啪!”
清脆又刺耳的聲響在夜色裏炸開,臉頰瞬間傳來火燒火燎的劇痛。
“媽的,終於讓我逮著你了!”男人的聲音嘶啞又猥瑣,濃烈的酒氣混雜著汗味撲麵而來,“不就是個萬人騎的婊子嗎?在網上裝什麼清高!”
我被這一巴掌扇得腦袋發懵,臉頰的劇痛卻瞬間點燃了心底的怒火,厲聲嗬斥:
“放開我!你是誰?想幹什麼?!”
男人卻絲毫沒有鬆手,反而將重心壓在我身上,讓我動彈不得。
他低下頭,眼神裏滿是肮臟的欲望,嘿嘿一笑:
“幹什麼?當然是幹你啊!我就在這兒把你辦了,大不了事後給你兩百塊錢,夠給你麵子了吧!”
話音未落,他那雙粗糙油膩的手就朝著我的胸口狠狠抓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