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並不能撫平所有傷口,有時,它隻會讓某些執念發酵得更加扭曲和偏執。
靳時暮的狀態越來越差。
他無法入睡,一閉上眼,就是喬嫵冰冷厭惡的眼神,和那句“可悲又可笑”。
酒精成了他唯一的慰藉,卻又在短暫的麻痹後,帶來更深的空虛和痛苦。
他派人時刻關注著喬嫵的行程,像一個躲在暗處的幽靈,貪婪地汲取著關於她的零星消息,卻又被她和靳清野日益親密的畫麵刺得遍體鱗傷。
他知道自己病了,病得很重。
一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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