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個北歐的清晨。
陽光透過木屋的玻璃窗,灑在床邊。
裴承宴安靜地躺在那裏,麵容安詳,仿佛隻是睡著了。
護工像往常一樣進來送藥,才發現,他的身體已經冰冷。
他是在睡夢中,平靜地離世的。
沒有痛苦,沒有掙紮。
留下的遺物少得可憐。
幾件舊衣服。
大量的藥瓶。
還有一本厚厚的、頁麵泛黃的日記本。
日記裏,沒有記錄日常瑣事。
隻有日複一日的、刻骨的悔恨和自我剖析。
還有,對盛晚情無盡的、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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