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季瓷一個人在後山靜 坐到晚上,回別墅將身上衝洗幹淨,讓家庭醫生包紮腿上的傷口。
她在和烈犬搏鬥時,還是受了傷。
還未開始包紮,醫生突然接了一個電話,臉色凝重地說:“抱歉。”
“什麼?”
季瓷沒反應過來就被對方捂住口鼻。
刺鼻的藥味灌入鼻腔,她很快失去了意識。
不知過了多久,意識回籠,季瓷緩緩睜開眼。
她發現自己正躺在傅晏修懷裏。
眼前是一處懸崖,陸沉坐在那裏品茶,姿態慵懶,而更讓她驚訝的是,沈聽雪被綁在懸崖邊的一棵樹上。
傅晏修壓抑不住嗓音裏的焦急,“人我已經帶來了,放開聽雪!”
陸沉嘴角勾起一抹輕笑,“你為了這麼一個女人,連自己老婆都舍得?”
“少廢話!”
“我要你立刻放了聽雪!”
季瓷抬起被捆住的雙腕,冷然的目光死死盯著傅晏修。
“你不惜將我綁來,就是為了救沈聽雪?!”
傅晏修的眼底劃過一絲不忍,“小瓷,聽雪懷孕了。”
“你曾經為我傷到了身體,不適合再生,我也不忍心讓你冒險,但我必須有個孩子,傅氏集團也必須有繼承人,況且這個孩子生下來會很像你。”
“聽雪在陸沉手裏一定會被他折磨死,隻要我救到她就立刻把你搶回來。”
“可陸沉舍不得傷害你。”
“我向你保證,之後想要什麼補償我都滿足你。”
季瓷捏緊了拳頭,“我要離婚。”
傅晏修俊朗的眉峰微微蹙起,“除了這個。”
“我說過我們之間不會有離婚,隻能喪偶,你放心,我會保護好你。”
季瓷扯了扯嘴角,“那我要你死。”
傅晏修猛然頓住,而後輕笑一聲,“你舍不得殺我。”
季瓷沒再說話,隻勾起一抹無所謂的笑,而後主動走向了陸沉。
陸沉打個響指,黑衣保鏢將沈聽雪放了下來。
“晏修!”
沈聽雪跌跌撞撞奔向傅晏修。
與此同時,陸沉一把抓住季瓷的雙腕,將她壓到木茶幾上,薄唇差一點覆上她的唇。
季瓷瞳孔微顫,“陸沉,你......”
傅晏修帶著怒意的嗓音響起,“陸沉你要幹什麼?!”
他下意識推開撲進自己懷裏的沈聽雪,提起步子徑直衝向陸沉。
“我讓你碰她了麼?”
兩邊的保鏢也在他這一聲怒吼後,雙雙大打出手。
陸沉邊揮拳邊嘲諷:“現在又後悔了?”
“那麼大的醋勁兒!剛剛不是還篤定季瓷不會離開你?”
“陸沉你給我閉嘴!”
“你沒資格帶季瓷走!”
傅晏修迎上陸沉的拳頭,兩人纏鬥到一起。
季瓷趁亂摔碎茶杯,拿起碎片去割手腕上的麻繩。
猝不及防的,沈聽雪不知怎麼衝了過來。
她臉色猙獰,惡狠狠道:“憑什麼兩個男人為了你爭風吃醋?”
“憑什麼他們在意的是你!”
“季瓷,你真該死!”
突然,沈聽雪假意被石頭絆倒,踉蹌中用整個身體的力量,將季瓷狠狠頂了出去。
季瓷身體猛地搖晃,腳下踏空,整個身子向後傾斜。
“小瓷!”
“季瓷!”
傅晏修和陸沉兩人同時伸手抓她,可根本來不及了。
她的指尖擦過傅晏修的掌心,失重感驟然傳來——
冰冷的空氣劃過臉頰,她閉上了眼睛。
下一秒,一道迅猛的破風聲從上方襲來!
男人猛地箍住了她的腰,將她狠狠攬入一個堅實的懷抱。
緊接著,耳邊響起低沉的嗓音。
“對不起大小姐,我來遲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