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有一個超能力,任何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,都會十倍返還給對方。
養父母為了彩禮,把我賣給一個家暴男。
他第一次動手打我,雙手直接斷掉,連夜被送去醫院搶救。
後來我逃到城裏,被富家少爺的車撞倒,他下車狠狠踹了我一腳:
“窮鬼,想碰瓷?”
話音未落,他抱著腿在地上打滾,小腿直接粉碎性骨折。
隻有那個男人,小心翼翼地扶起我。
給我處理傷口,聲音溫柔:“疼嗎?”
他帶我回家,給了我從未有過的溫暖,我們相愛,準備結婚。
可大婚當天,剛把我認回的親生母親,卻帶著我的雙胞胎妹妹闖了進來。
“你這種廢物,怎麼配得上豪門?”母親一針紮進我手臂,給我注射麻醉劑。
我動彈不得,眼睜睜看著妹妹穿上我的婚紗。
妹妹臨走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,笑著說:“陸今安可不是你個野種有資格嫁的”
幾分鐘後,我聽見外麵婚宴現場,傳來她撕心裂肺的慘叫。
......
“我的天!快看新娘的手!”
“那手腕......是不是斷了?角度太可怕了!”
“怎麼回事?剛剛還好好的!快叫醫生!叫救護車!”
門外盛大的婚禮進行曲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賓客們驚呼和騷動。
她扇在我臉上的一巴掌,力道十足。
而這力道,正以十倍的強度,返還到了她自己的手上,手不斷才怪。
休息室的門被猛地推開,宋微微在一群伴娘和工作人員的簇擁下衝了進來。
臉色煞白,右手無力地耷拉著,額頭上全是冷汗。
“出去!誰也不準進來!”
她歇斯底裏地衝著身後的人尖叫。
跟在她身邊的是我的親生母親趙秀蘭。
此刻,她滿眼充滿心疼,小心翼翼地捧著宋微微的手。
“微微,我的心肝,怎麼回事?手怎麼突然就骨折了?”
趙秀蘭的聲音都在發顫,隨即她猛地轉頭,狠狠盯著我
“宋兮!是不是你搞的鬼?你這個掃把星!一回來就害你妹妹!”
宋微微疼得直抽氣,怨毒的看著我。
“是她!媽!就是這個賤人搞的鬼!”
她甩開母親,踉蹌地走到我麵前,漂亮的臉蛋因劇痛而顯得格外猙獰。
“宋兮,你這個在鄉下長大的野種,你到底用了什麼妖法!你這個怪物!”
我扯了扯嘴角,費力地發出微弱的聲音。
“妹妹,明明是你自己動手要打我的......”
“你還敢狡辯!鄉下來的人果然就是晦氣”
宋微微氣得發瘋,指著我就罵道:
“你一個在泥地裏打滾長大的野丫頭憑什麼嫁給陸今安?隻有我宋微微才配得上他”
她左顧右盼,目光最終落在化妝台上那根還在預熱、發出“滋滋”聲的卷發棒上。
一個惡毒至極的念頭在她眼中成形。
“陸今安看上的,不就是你這張臉嗎?”
她怨毒地低語“隻要把你這張臉毀了,我們長得一模一樣,誰又能分得清?”
一旁的趙秀蘭非但沒有阻止,反而壓低聲音:
“給她個教訓也好,省得她以後再不知好歹,妄想不屬於她的東西!”
這句默許,徹底讓宋微微下定決心。
滾燙的卷發棒朝著我的臉頰狠狠地按了下來。
但我沒有閉眼,隻是平靜地看著她。
下一秒,比之前淒厲百倍的慘叫聲,從宋微微的喉嚨裏爆發出來。
“啊!!!”
她猛地丟開卷發棒,驚恐地捂住自己的臉。
“我的臉!我的臉!”
宋微微的聲音裏充滿了恐懼,她顫抖著挪開手。
一道血肉模糊的焦黑烙印,赫然出現在她的左臉上。
趙秀蘭嚇得魂飛魄散,撲過去抱住她:
“微微!你的臉怎麼了!天殺的宋兮,你到底是什麼怪物”
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陸今安的伴郎周子昂的聲音。
“嫂子?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麼,我聽裏麵有好大的動靜”
“今安在等你了,儀式要開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