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真的嗎?太好了!”主任欣喜若狂:“那你回去好好收拾一下,跟家裏人道個別,半個月後出發!”
離開科研所,許昭寧依舊心有餘悸。
霍硯州追了她三年,求了九次婚,許昭寧才答應。
她的一句話,就能讓霍硯州就把煙酒戒了。
一聲咳嗽,就能讓男人連夜從國外趕回來。
可偏偏......這麼“完美”的丈夫會出軌。
許昭寧自嘲一笑,不知道是霍硯州偽裝的太好,還是她太過於天真。
她來到律所,讓律師做了一份離婚協議。
回到家已經天黑,許昭寧剛走進去,禮花就在頭頂炸開。
霍硯州捧著花,沈音音拿著蛋糕,兩個人一起朝許昭寧走過來。
“生日快樂老婆。”
今天是自己的生日......許昭寧整個人都是恍惚的。
“音音,我做了你最愛的巧克力蛋糕,嘗嘗吧。”
許昭寧看著她,沈音音領口下是若隱若現的曖昧痕跡。
在她回來前,這兩個人應該剛親熱完吧?就在她跟霍硯州的家,說不定還在她的床上......
越這麼想許昭寧越無法忍受,她直推開眼前的生日蛋糕。
不知是不是沈音音故意的,她叫了一聲就摔在地上,巧克力奶油蹭了一身,看起來特別狼狽。
“音音!”霍硯州丟下手裏的捧花,把沈音音扶起來關心問道:“沒摔壞吧?有沒有不舒服?”
看著關心沈音音的男人,許昭寧說不難過是假的。
原來他們倆的愛早已凋零,就像地上破碎的花瓣,隻是她一直想的太好罷了。
“我沒事。”沈音音委屈的搖頭,又問許昭寧:“是不是心情不好?還是我做的生日蛋糕你不喜歡?”
“阿寧,音音她從下午就開始做蛋糕,籌備生日,你怎麼能這麼做?”
此時,那個處處維護她的丈夫,正在因為別的女人質問她。
許昭寧冷嗤一聲,譏諷道:“不知道還以為你倆才是夫妻,霍硯州,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過別的女人?”
霍硯州臉色一沉,似乎才反應過來,鬆開摟住沈音音的手,解釋道:“音音她是你最好的閨蜜,又為了你的生日忙一天,你就算心情不好也不能推她吧?”
“何況我對你閨蜜好,不也是因為你嗎?你在亂懷疑什麼?”
“因為我?”許昭寧上前一步,語氣冷厲:“那就把偷吃的嘴擦幹淨,下次別那麼用力在身上留痕跡。”
說完,許昭寧就上樓了。
她剛換好衣服,霍硯州推門進來。
沉寂片刻,直到霍硯州罕見的抽完第三根煙才緩緩開口: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“這樣也挺好,我不用繼續裝了,阿寧,我不會跟你離婚,你永遠都是霍太太,而你也不用想不開,我跟你閨蜜在一起,總比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好。”
“我是男人,需要新鮮感,何況你離開我沒有其他地方去,不是嗎?阿寧,乖一些,該給你的愛不會少,音音不要名分,不會跟你搶。”
“滾!”許昭寧忍不住抓起台燈砸過去。
這些耳熟的話,前不久她剛在五十年後聽到。
霍硯州側身躲開,蹙眉說道:“如果你再這麼不懂事,吃苦的是自己!”
說完,霍硯州就摔門離開了。
許昭寧仿佛脫力一般,癱坐在地上。
她抱住自己,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下來。
想起五十年後自己絕望的被火吞噬,許昭寧心臟疼的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