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那天起,陸景硯就成了我病房裏的常客。
不,應該說是常駐民。
他搬來了一張行軍床,就放在我的病床邊。
白天,他就坐在椅子上,一言不發地看著我。
我吃飯,他看著。我輸液,他看著。我睡覺,他還是看著。
那目光,沉重得像枷鎖,讓我喘不過氣。
他不再試圖跟我說話,也不再碰我。
隻是用那種近乎自虐的方式,守著我。
他學著給我削蘋果,卻因為心不在焉,好幾次把手劃得鮮血淋漓。
他學著給我熬粥,卻把醫院的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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