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過了多久,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。
這一次,隻有陸景硯一個人。
他換了身衣服,黑色的襯衫,黑色的西褲,整個人籠罩在一片陰鬱之中。
他沒有說話,隻是走到床邊,拉開椅子坐下,靜靜地看著我。
我們就這樣沉默地對視著。
良久,他才艱澀地開口。
“為什麼?”
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。
“為什麼不治了?是因為錢不夠嗎?我可以......”
“陸景硯。”我打斷他,覺得有些可笑,“在你眼裏,是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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