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霍淩風婚禮彩排那天,夏月笙正在婚紗店試穿婚紗。
麵對幾百條各式各樣的婚紗,夏月笙簡直挑花了眼,這些都是沈宴臨專門從意大利頂級設計師那裏空運過來的。
她微微蹙眉,拿著一條鑽石婚紗在胸前比劃幾下,正想拍個照片發給沈宴臨,問問他的意見——
大門忽然被人猛地推開。
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,霍淩風就衝進來緊緊攥住她的手腕,一頓劈頭蓋臉的斥責便落了下來。
“你對婚紗動了什麼手腳!”
“以沫隻是試穿了一下,不久後就渾身發癢,泛起紅疹,夏月笙,你是不是想要害死她!”
冰冷的燈光下,霍淩風滿是怒火的目光,猶如一把鋒利的刃,似乎要將她的身體千刀萬剮!
夏月笙冷冷地看著他:
“我從沒碰過婚紗,也不可能對婚紗動手腳,更沒有理由傷害她!”
霍淩風臉色一沉,猛地扯下她身上的婚紗,聲音冷得像淬了冰:
“你怎麼沒有理由?我知道你一直吃以沫的醋,欲擒故縱也該有個限度!你最好期待她沒事,否則......”
霍淩風的話還沒說完,楚特助就突然從門外衝了進來:
“不好了,霍總,林小姐暈倒了!”
他睨了眼抱緊身體,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夏月笙,突然靈光一現,冷笑道:
“給她張毯子,把她給我拖到公司門口,我有的是辦法懲治她。”
給楚特助留下這一句話,他便快步衝出了店門。
楚特助將毛毯遞給夏月笙,幫她遮住隱私*部位,這才麵露難色地開口:
“夏小姐,您觸到霍總的逆鱗了,如果您能乖乖聽話,他或許還能放你一馬。”
看著霍家的保鏢不知什麼時候闖了進來,人高馬大的將她死死圍住,夏月笙深知自己逃不過這一劫,於是深吸一口氣,暫時妥協道:
“知道了,我跟你走。”
人來人往的大街上,夏月笙裹著一張單薄的毛毯,隻遮住隱私*部位,不堪入耳的嘲諷和辱罵像刀子般紮到她身上。
下一秒,她身後被一腳踹倒,隨之而來的是霍淩風慍怒的吼聲:
“夏月笙,你知不知道,差一點,以沫和肚子裏的孩子就沒了!”
孩子?
江以沫竟懷上了霍淩風的孩子?
極度的震驚,讓夏月笙笑出了眼淚。
霍淩風,你假戲真做,原來真的愛上那個女人了。
霍淩風看到她滿臉譏諷,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“道歉。”
夏月笙挺直脊背,眼裏沒有絲毫愛意:
“我沒有在婚紗上動手腳,更沒有想過要害她。我夏月笙有錢有顏有身材,你不愛我,我有的是人愛!我用得著一而再再而三和一個黃毛丫頭吃醋?!”
她原以為說出這番話後,素來謹慎的霍淩風也會發現這其中的種種疑點。
可他此刻卻被憤怒燒昏了頭腦,想起夏月笙試穿婚紗的場景,冷冰冰笑道:
“那你為何明目張膽去婚紗店?還是在我婚禮這天!”
“夏月笙,你怕不是太愛我,想去搶婚吧?”
聽著這番狂妄自大到極點的言論,夏月笙滿臉不可置信,正要開口反駁,口齒便溢出一聲痛呼!
霍淩風一把撕爛她身上的毛毯,強迫赤裸的她跪下。
“以沫她因為你的婚紗導致差點走光,你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!”
眾目睽睽之下,讓全國的人都在觀看她被保鏢圍堵在最矚目的大街上,被扒光衣服各種抽打到狼狽惡心,到生理不適......
夏月笙流下了今生,為霍淩風流下的最後一滴眼淚。
不知過了多久,天色暗下來,也下起滂沱大雨。
夏月笙撿起被撕成碎片的衣物,看到霍淩風的背影徹底消失,這才跌跌撞撞地走回去。
手機“叮”地一聲,是一段錄音。
“霍總,你確定要發這些視頻到企業群裏嗎?這會毀了江小姐的!”
“讓她長個記性,以後除了我靳氏集團沒有公司敢要她,正好收斂收斂她放縱的脾氣!”
夏月笙坐在路上,自嘲一笑。
霍淩風隻知道報複她,全然不知,當初他的公司到底靠誰起家?好一隻白眼狼,他沒了她,怎麼能有今天的成就?
此後幾天,霍淩風都沒有回家,反而是她在電視上不斷看到霍淩風世紀婚禮的喜訊。
鋪天蓋地的宣傳仿佛故意氣她,可夏月笙心中早就沒有任何波動。
臨走前,她打包好了一份“大禮”給霍淩風。
隨後,“哢擦”一聲,電話卡被掰成兩截,被高跟鞋狠狠碾碎!
距離登機還有半小時,夏月笙燒掉自己所有東西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囚困她半生的家。
“霍淩風,永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