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衍晟，你到現在還是不相信眠眠死了對嗎？”
是楊欣瓷的聲音。
裴衍晟閉了閉眼，揉著眉心，“她居然還把手機給你了？”
“不是給我，這是她的遺物。”
“嘭——”冷不丁的轟響。
隔絕了楊欣瓷的聲音。
我望著裴衍晟落在地上四散的手機。
鬆了口氣。
這次，裴衍晟終於相信我死了。
半個小時後。
裴衍晟出現在醫院的停屍間門口。
楊欣瓷紅著眼睛，站在門口。
我跟著裴衍晟一起走近。
才發現她的眼睛很紅，眼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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