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逸辰大病了一場。
大醉後的風寒,加上心力交瘁,他結結實實地在客棧裏躺了三四天,燒得人事不省。
等他再睜開眼,人已經瘦得脫了相,眼窩深陷,嘴唇幹裂,哪裏還有半點狀元郎的風采。
他掙紮著起身,第一件事就是推開窗戶,看向對麵的茶坊。
茶坊依舊熱鬧,人來人往。
他沒有看到沈念秋,卻看到了季澤欽正陪著沈念秋的父親,在門口掛上了兩盞嶄新的紅燈籠。
那紅色,刺得蕭逸辰眼睛生疼。
他知道,那意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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