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刀是誰的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栗子瑤回答。
督察的問話又把栗子瑤帶回到了那個驚心動魄的晚上。即便已經過去了幾日，那夜的畫麵總是在她的腦海裏浮現。本以為親眼目睹柯媛的死亡過程後，再麵對死亡已經不再恐懼，然而事實並非她想象的那麼簡單。
唐明軒拿著槍的手緩緩抬起，陳紹洋也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，栗子瑤伸著手期盼地等待著唐明軒的自首。氣氛凝重，令人窒息。三個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著槍，陳紹洋不敢輕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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