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在祠堂裏跪了多久,直到天色微亮,他才如同行屍走肉般,踉蹌著離開。
他沒有回別墅,那裏充滿了令他窒息的、關於溫以寧的記憶。
他鑽進了一家以前常去的、隱蔽的私人酒吧,此時尚未營業,但他有鑰匙。
他把自己鎖在昏暗的包間裏,一瓶接一瓶地灌著最烈的酒。
酒精像火焰一樣燒過喉嚨,卻絲毫無法麻痹那顆千瘡百孔、痛到麻木的心臟。
他胡子拉碴,眼窩深陷,昂貴的西裝皺巴巴地裹在身上,沾著泥土和酒漬,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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