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日後必然寫到山塘,寒山寺,波僧橋的落日,湖上的夜月。
蘇州的記憶是驚鴻照影。一個下午的時間,梅恨不能將她的江南瞬間移植在我眼裏。一日看盡滿城花,時空都錯亂了,留下來的盡是蒙太奇的記憶碎片。
她說,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總是等不到頭發幹就去睡覺,你的頭發太多了。
一個夜裏,在浴室鏡子前,用刀片將長發大半削去,沉重了許久的頭頂一下子輕鬆下來。將一大把黑發丟進紙簍時,想著,落發,果然是一個隱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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