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越來越多關注寫植物的女人。最初是心岱,看她一目一日不知疲倦地書寫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植物,早櫻,榆葉梅,海棠,虎耳,銀杏,棉花草,它們的出處,種屬,類別,瑣細的敘述,是安靜平和得不帶溫度的,目常的,非小資的,人間煙火裏的遺世獨立。貼上來的照片,有歲月靜好的地老天荒,我有時就順手設為桌麵背景。錢紅麗也寫植物,心卻不似這般安穩,有用力過了頭的架勢。愛的更多是那些來自久遠的名字,《詩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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