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為證實心中猜想,我找個借口支走老公,鼓起所有勇氣站到楊瑛麵前。
“說,為什麼算計我?”
楊瑛腳步一頓,撕破了偽善的假麵。
“你聰明了不少,看來真是重生了。”
楊瑛此話一出,我就知道是猜對了,可心中的恐懼感隻增不減。
兩世的憤恨加在一起,我恨不得與這個始作俑者同歸於盡。
“我對你夠好了,你居然恩將仇報?楊瑛,你被開除了!”
目前還沒應對之策,隻得先把這個邪祟趕出門再說。
楊瑛雙手抱胸,表情不屑,嘲諷道:
“江清夢,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。不管我在哪,不管你在哪,每晚三點鐘聲準時響起,就是你噩夢開始之時。”
“當然,這場噩夢你不會做太久,後天就是清算的時間!”
扔下這些話,楊瑛大笑著揚長而去。
我強忍下不安,給私家偵探打去電話。
傍晚,他帶著歉意向我彙報。
“實在抱歉江小姐,你讓我查的這個人資料一片空白,就像不曾存在過一樣,你確定真有這麼個人嗎?”
“什麼?!”我噌的一下站起,周身血夜仿佛都要凝固了。
老公下班回家,從外麵買來我最愛吃的菜,可我並沒什麼胃口。
“老婆,你是不是生病了?我帶你去醫院吧?”
我們夫妻二十年,他對我無微不至,可這份關懷,隨著楊瑛的算計似乎變了質。
“我沒事,老公,你對楊瑛了解多少?”
隻見他微微一愣,隨即笑起來。
“你在說誰?我從沒聽過這個名字。”
這一刻,就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完全掌控我的命運,讓我喘不過氣。
楊瑛明明都離開了,卻又像是無處不在。
“她是我們家保姆啊,是我今天剛開除的,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?”
老公眼眸充滿疑惑,接著恍然大悟,又轉變為擔憂。
“你這段時間總會說些莫名其妙的話,是不是壓力太大心理出現問題了?”
“沒事,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心理專家,我那朋友正好明天下午有時間,我請人家來家裏做客,順便給你看看。”
我沉默下來,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了癔症?
不管怎麼說,楊瑛能從我們的世界裏徹底消失就是好事。
深夜,我望著身側的老公陷入了失眠。
起身倒一杯牛奶喝下,臨睡前看了眼時間,兩點五十九分。
【江清夢,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。不管我在哪,不管你在哪,每晚三點鐘聲準時響起,就是你噩夢開始之時。】
涼徹骨髓的寒意剛剛升起,猛烈地困意瞬間襲來。
再睜眼,我身處在酒吧裏,身邊圍繞著七八個端著酒杯的陌生男人。
與前幾次不同,這次我沒在床上和男人懷裏醒來,更像莫名卷入一場酒局。
“陸太太,別發呆,繼續喝呀。”
“哥幾個一定把你陪好。”
“房間都開好了,不想喝了咱們去樂嗬樂嗬唄。”
恐懼感再次湧上心頭,頭痛欲裂,渾身害怕得顫抖,酒杯從手中滑落摔在地上成了碎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