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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著，我走近，停在鐵欄杆外。

扯著袖子，對她伸出手。

「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沒死在監獄嗎？」

對上她驚愕的眼，我勾起殘忍的弧度。

「其實我死過的，隻是運氣好，被獄醫及時救回來而已......」

「你看」我將那道即便痊愈也依然猙獰的舊疤，戳到她眼下。

「隻差一點點，你便再也看不到我......」

媽媽倉惶著神色，眼裏閃過一抹愧疚，流著淚語無倫次地開始道歉。

「小念......我剛剛隻是氣話，我不是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