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了三個小時，把和沈慕白的過往全都講了一遍。
原本以為舊事重提會心痛。
可真正說出來時，卻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，心裏沒有一絲波瀾。
轉頭才發現蔣瑤已經淚流滿麵。
她哽咽著靠在我的肩上：
“清雅，你對沈教授的愛也太純粹太美好了，我都被感動哭了。”
“沒關係，他失去的可是一個真心愛他的人，而你卻收獲了更多愛你的人，比如我。”
她一本正經的樣子逗得我哈哈大笑，心裏的最後一絲陰霾也煙消雲散。
蔣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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