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慕白的心，有那麼一瞬間仿佛停止了跳動。
他顫抖著撿起地上的本子，急切地翻開。
持證人：沈慕白。
清晰的字跡映入眼簾，摸到右下角凸起的鋼印，最後的僥幸也被狠狠擊碎。
這不是玩笑，是真的離婚證。
他再也維持不住平日裏的溫和儒雅，攥著離婚證快步追上已經走到走廊盡頭的蔣部長。
“蔣部長！”
他的聲音帶著難以抑製的顫抖，“這離婚證到底是怎麼回事？！”
他一把抓住蔣部長的胳膊，眼神裏滿是怒火與質問：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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