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晚初的笑容稍稍有些苦澀。
“妾身怕自己的初衷會變,人總是這樣,想要的東西會越來越多,或許他不想要,可妾身非逼著他要呢?就算妾身不逼著他要,可他偏偏才華出眾,會被忌憚,會被莫名的推著走上那條路,又或者是他自己想要,妾身即便不願意,是不是也會想著幫他呢?”
“陛下,真要到了那個時候,會變成什麼樣呢?”
“妾身與陛下將會不複如今,互相猜忌,失了信任。”
“孩子們......大抵不過都是成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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