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是江照雪給了我們錢,讓我們過來染指沈棠的,說讓我們好好收拾她。”
聞言,沈修銘的目光立刻掃了過來,像帶著劇毒的冰針狠狠刺向江照雪,眼中是滔天的恨意,和完全喪失理智的怒火,
沈修銘狠狠掐著她的脖子,目呲欲裂。
“江照雪我明明警告過你了,你怎麼還要這樣做。”
“不是我,看他們在說謊,我沒有做,我都不認識他們......”
“夠了!”沈修銘根本不想聽她的任何解釋。冷冷打斷。
“不要再狡辯了。”
沈修銘猛地拽住江照雪的手腕,力道之大,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,又突然放鬆,任憑江照雪重重跌在地上。
“看來是我給你的教訓太輕了。”他揮手示意周圍的保鏢。
“把她關到停屍房。”
江照雪痛的蜷縮在地上,還沒從疼痛中緩過來,就被幾個保鏢粗暴的架了起來。
“沈修銘你瘋了,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 。”
江照雪驚恐的掙紮哭喊卻根本無力反抗。
她拚命的掙紮,聲音裏帶著哭腔,
“不要沈修銘求求你,不要把我關起來。”
“不要 ,”江照雪聲音發抖,“別讓我在這裏求求你,我會死的,你答應過我,不會讓我再遇到這樣的場景。”
“關門。”沈修銘在門外冷冷看著,聲音裏沒有一絲溫度。
死亡的味道充斥在她的鼻腔 ,那些許久不做的噩夢再次湧上腦海。
厚重的鐵門在她麵前緩緩關閉,徹底將溫度和光明隔絕在外。
“不......”
“該長長記性了。”
腳步聲逐漸遠去,這個樓層重新陷入一片死寂。
江照雪蜷縮在門後 ,瑟瑟發抖。
她看清了。
她徹底清醒了。
她整個人凍得發抖。
恐懼感襲來,她明明困極了,卻不敢閉眼。
這一夜漫長的像是永遠不會過去。
第二天,停屍房的門才再次打開。
沈修銘站在門口,整個人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之間,看不清表情:
“知道錯了嗎?”
江照雪蜷縮在角落,整個人幾乎凍僵,說不出一句話,隻能認命的點頭。
看到江照雪的表現,沈修銘似乎很滿意,這才讓人將她送回別墅,叫來私人醫生為她清理傷口。
還沒等她恢複,沈修銘的助理就將一套禮服丟給她,讓她去老宅參加沈棠的接風宴, 並且讓她當著所有人的麵給沈棠道歉。
她剛想開口拒絕就被惡狠狠警告。
“總裁說了,不管你願不願意,你都得出席。”
“不然 ,我有的是法子,讓你出現在現場。”
看著身體裏還未完全取出的碎片,還有鏡中那張慘白的臉, 江照雪紅著眼眶一層層給自己上妝,妄想努力遮掩自己的狼狽。
沒關係的。
很快就可以離開,再堅持一下,等找到照片,她便能徹底離開。
舉辦接風宴的地點,是沈家老宅,不僅是宴會的地點非同小可,就連晚宴上所有的細節布置,甚至花朵的顏色都是沈修銘親自設計把關。
種種細節無不彰顯著他的心上人的重視程度。
沈修銘牽著沈棠的手緩緩走進宴會大廳,在眾人驚羨的目光中,沈修銘向眾人隆重介紹她的身份。
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們兩個身上,連江照雪這個所謂的正牌女友,未來的妻子都成了他們的背景板。
賓客議論紛紛。
“他們兩個多可惜啊,沈棠的父母對沈修銘家有恩救了當年的老爺子,讓沈棠給沈修銘當童養媳多好,兩人感情又好,又般配 ,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,非得把他記在自己名下當女兒,搞的兩人身份多尷尬。”
“我感覺過去這麼多年,沈修銘還是喜歡她的,沈棠那些珠寶首飾,都是沈修銘在世界各地點天燈拍下來的,那是一箱一箱往她那裏送。”
“就連傳聞中被沈修銘寵上天的江照雪,用的那些,也不過是沈棠不要的贈品罷了,脖子上那塊玉牌,可是沈修銘家祖傳的,專門給掌家兒媳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