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婚禮前夕,我回家拜托妹妹幫我一起整理會場和料理瑣事。
晚上,我收到一個快遞。
以為是買的婚禮彩帶,看都沒看就打開了。
沒想到裏麵是一副粉色手銬和粉色項圈。
盒底有一張照片,上麵寫著:“好想你,寶貝,今晚想狠狠做。”
我翻到照片正麵,是我未婚夫陸燼裸露著腹肌的床照。
我本以為這是陸燼結婚前的小情趣。
下一秒,一股寒意從我腳底襲來。
隻因快遞盒上麵的收件人,是我妹妹的名字。
.......
明明前一秒還熱滿頭大汗。
可後一秒冰冷的窒息感快要把我淹沒。
我才反應過來,似乎從沒在靦腆斯文的陸燼口中聽到這些調戲的話。
家裏連玩具也不曾出現過。
我心裏甚至抱有一絲幻想。
可能照片上的人隻是麵貌和陸燼相似而已。
畢竟,世界上長的像的人那麼多。
我和我妹妹從小一起長大,她開朗可愛,喜歡的男生也都一直都是陽光大男孩的形象。
而不是陸燼這種靦腆的斯文敗類。
我們兩家剛見麵商量訂婚的事情時,溫知瑤就明確對我的審美提出了質疑。
不顧兩家人的麵子,甚至還在餐桌上大罵陸燼長得像河童。
當時我們和陸燼的叔叔阿姨都很尷尬。
甚至飯後她還警告陸燼,“我姐可是我們全家的寶貝!你要是讓她掉一滴眼淚,我讓我學過散打的哥哥揍得你滿地找牙!”
那次陸燼對我妹妹的印象也很差。
他們相互看不慣。
這次我回家跟陸燼說要找我妹妹幫忙時他都倒吸了一口涼氣,“你讓一個幹什麼都不行搗亂第一名的沒頭腦幫忙?不把婚禮現場拆了就算好了!”
我愣了很久,直到眼神聚焦到項圈中間,上麵還寫著“小瑤小狗專屬”才回過神,顫抖著手尋找手機。
我給陸燼打過電話,讓他把微信中的定位打開。
他雖然有些誒疑惑,但是還是聽話打開了。
“老婆?怎麼了?”
我看著他定位中的公司,和電話裏陸陸續續傳來的雜音,才意識到他正在公司開會。
“陸總,和老婆一直打電話會還開嗎?”
“陸總太寵老婆了,非讓我們等著呢。”
對麵傳來很多熟悉的老總笑聲,開著陸燼的玩笑。
此時我心裏的大石頭才落了下來。
他像往常一樣輕聲詢問我狀態:“老婆,發生什麼事了?是不是想我了?”
對麵響起唏噓的聲音。
“陸總,這會還開不開了?”
聽到他的關心,我心裏有些愧疚,又有些溫暖。
我竟然不相信和我在一起七年的未婚夫。
“沒事的,你先工作吧。”
我隨口說了一句:“我隻是看到你往家裏寄的快遞了。還沒打開。”
“快遞....什麼快遞?”
陸燼語氣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,但又迅速恢複。
“老婆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記錯了?”
隨後他又繼續說道:“婚禮用的東西我們都準備好了,不用額外再添新東西了。”
“我先開會了老婆,等下再給你回電話。”
掛斷電話後,我心裏還是隱隱感覺到不舒服,一直想著這個事情,卻沒注意妹妹房間裏響起一聲輕巧的提示音。
幾秒後,妹妹從房間裏出來迅速搶過我手中的快遞盒。
“姐姐,你拆我快遞幹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