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憐月癱在地上,褲腳沾著天壇地磚縫裏的血,手刨著地往後退,嗓子裏發出哭唧唧的怪響:“別過來,你不是蕭策......你是鬼......你是廢後那個惡鬼!”
被奪舍的蕭策沒理她,紅眼睛隻盯著我,一步步走過來,手裏的引魂燈黑火竄得有半人高,照得他臉上的血痕像爬著黑蟲。
我攥緊了腰間的短刀。那是爹昨天偷偷塞給我的,說要是趙珩耍花樣,就讓我自保,可現在麵對的不是趙珩,是附在蕭策身上的廢後,這刀能有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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