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

那晚家裏燈火通明，再無人能眠。

第二天，穿製服的人陸續上門。

警察做筆錄時，我抱著舅舅的脖子，小聲說出所有害怕與知情的事，舅舅一遍遍說著“對不起”和“謝謝”。

社區的阿姨叔叔看過聊天記錄、錄音和那份被撫平的風險評估報告後，蹲下來輕撫我的頭：“孩子別怕，我們幫你。”

民政局和兒童福利機構的人來得最晚，提問細致到領養細節、日常相處，還特意詢問了秋秋和張奶奶。

最終民政局的叔叔對舅舅說：“您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