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自上次事件後,媽媽恢複自由。
不在被控製在滿是符文房子裏,也不再被逼著喝香灰水。
薑氏夫婦二人,更是對媽媽寵愛有加。
這一切都預示著薑安會被徹底邊緣化。
接下來幾天,薑安每天不是在碰瓷就是在碰瓷路上。
這天,傅家舉辦宴會。
媽媽剛選了安靜地方坐下,薑安就走了過來。
“薑瑤,秉夜根本不愛你,在他眼裏你不過就是消遣工具。”
媽媽淡淡看著她,麵無表情。
我在肚子罵罵咧咧。
“這一天得吃多少坨,才能一開口就噴糞。”
媽媽聽到我的話沒忍住笑出聲。
薑安神情不悅:“你笑什麼?”
媽媽整了整衣衫,笑言:“你往這一站就是個笑話。”
“你......”薑安氣急敗壞,眼底劃過一絲戾氣。
以我多年經驗,她肯定要幹壞事。
“媽,給她踹下去。”
媽媽不語,隻一味照做。
“哎呀!這水花大的,零分。”
水裏得薑安氣的都不知道上岸再開罵,擱水裏就嗷嗷叫引眾人圍觀看笑話。
她要去告狀,我媽早就先她一步添油加醋。
除了陸秉夜沒人相信她的話,她被強行關了三天小黑屋反省。
後來她學聰明了,不明著使壞了。
開始和媽媽上演姐妹情深。
清晨,在眾人還在熟睡時,她已經早起熬好了湯。
看到我媽起床,那熱情程度堪比見到黃金。
“姐姐,快來嘗嘗,這可是我特意為你熬的人參鴿子湯。”
我翹著二郎腿精準吐槽:“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。”
“就是這壞都快寫在臉上了,也太蠢了吧!”
媽媽憋著笑。
“姐姐,過去事我都不怪你,之後我會好好對你的。”
“雖然陸秉夜喜歡的是我,可你是我姐姐,我心甘情願讓給你。”
說話間已將一碗湯放在媽媽麵前。
這話聽的我差點被臍帶勒死。
論不要臉可以到什麼地步?
“媽,我受不了,快點拿湯給她澆醒。”
媽媽手腳那叫一個麻利,一碗湯幹淨利落撲在薑安臉上。
她痛苦尖叫。
“薑瑤,你個賤人我要殺了你。”
剛要衝過來,她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。
那猙獰惡女立刻化作楚楚可憐的白蓮花。
“姐姐,我看你懷孕實在辛苦,我真的是一片好心的,你為何要這麼對待我?”
眼淚如斷了線珍珠,顆顆掉落。
聞聲而來陸秉夜心疼將薑安扶起,看著臉上燙痕臉色陰沉。
二話不說就給了我媽媽一巴掌。
“薑瑤,你真是令我惡心,我就是死都不會娶你。”
這家夥給我氣的。
“果然是超雄,敢打我媽,看我不弄死你。”
我剛想出手
誰知我媽那叫一個虎,直接抄起餐桌上的餐具爆頭扣。
一切發生太快,我那便宜爹根本沒反應過來。
他捂著額頭,兩眼瞪多大。
我媽拍拍手,像是再丟什麼臟東西一樣:
“不娶我,是你這輩子做的唯一一件人事。”
話落我媽轉身就走,陸秉夜抓著她不讓。
他怒吼:“就這麼走了?給安安道歉。”
拉扯間,一封黃色信封從媽媽身上掉落。
媽媽急忙去撿,被薑安搶先一步。
“秉夜哥,我就說她心裏有鬼吧!這是林大師專有信封。”
恰巧這時傅老爺子杵著拐杖過來。
傅老爺子看向我媽,一臉慈祥:“管家說你有事找我,想著你不方便我就過來。”
未等我媽開口,薑安將信封遞了過來:“傅爺爺,薑瑤早就買通了林大師。”
“她肚子裏的孩子和她一樣都是禍害,這就是證據。”
薑安看向媽媽嘴角微微勾起,眼底盡是得意。
媽媽低頭一聲不吭模樣,讓傅老爺子心生慌亂。
當傅老爺子看清裏麵的內容,額頭青筋暴起,杵著拐杖手氣的發抖。
“薑安,你好大膽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