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沉默了幾秒,開口道:
“顧阿姨,我一直很尊重您。但這是商業競爭,無關私怨。更何況,”我加重了語氣,
“當他用我母親的生命威脅我,當他縱容季恬恬拍賣我外婆的遺物時,他可曾想過要‘放過’我?”
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,最後隻剩下壓抑的啜泣。
我掛了電話,心裏沒有一絲波瀾。
憐憫這種東西,早在那一個個屈辱的夜晚被消磨殆盡了。
對敵人的仁慈,就是對自己的殘忍。
“智瀚”項目毫無懸念地花落“新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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