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暫的沉默後，畫室內側用來堆放雜物的小隔間門被輕輕推開。
陳勁生緩緩走了出來。
他走到她身邊，與她並肩望向窗外，語氣聽不出情緒：“怎麼發現我的？”
“你的影子，”薑挽寧指了指地麵，“還有你身上的煙味。”
陳勁生下意識摸了摸口袋裏的煙盒，沒有否認。
他沉默了片刻，才開口。
“剛才那些話......都是真的？”
他指的，是顧長安對她和她哥哥做的一切。
薑挽寧沒有回答，隻是輕輕抬起了自己的右手，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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