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老丈人美滋滋的把錢往懷裏一揣,扭頭關上了院門。
秦楓唇瓣微動,重重歎息一聲。
喬麗麗同情的看了一眼秦楓。
“姐夫,你放心,我努力讀書將來考個好大學,工作了掙錢給你花。”
秦楓被喬麗麗逗樂了,“行!可以給姐夫花,不準給黃毛花。”
“嗯!”
喬麗麗用點頭,嘴角邊梨渦輕旋。
如果,他給他生個孩子,應該也像麗麗這麼活潑可愛吧。
可惜麗麗一心隻想搞錢,根本不想生孩子。
秦楓啟動引擎朝著喬麗麗學校開去。
喬建民把三萬塊錢藏了起來,然後從裏麵抽了兩千塊錢去買了個金包銀,老板還偽造了個證書。
趁著老王還沒回來,他就一把紮進了隔壁老王的屋裏。
蔡蘭花側躺在床上,穿個大短褲,臉雖然黃的跟糙布一樣,身上卻雪白。
尤其是大圓領口子往下一掛,若隱若現的看的喬建民口水都快下來了。
“小寶貝兒,睡覺呢?快給我摸一把,想死我了。”
蔡蘭花撇了喬建民一眼。
“滾滾滾,天天給你白摸,老娘比雞還虧。”
喬建民從兜裏掏出金包銀的鐲子,遞到蔡蘭花的麵前。
“快,看看,這是什麼。”
蔡蘭花眼睛頓時一亮,一把奪了過來。
“金鐲子?真噠?你別弄個假的糊弄我?”
“當然是真的,你看這是金店的證書,這是金店的發票,不信你去驗。”
喬建民把盒子翻出來遞給蔡蘭花,臉部紅心不跳的騙著。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蔡蘭花頓時信以為真,開心的把鐲子套在了手腕上。
這一戴發現晃晃蕩蕩的。
“你給我買的什麼碼啊,這起碼得六十的圈口吧,把我當你老婆那個肥婆了?我哪能戴的了這麼大的?”
蔡蘭花老嘴一噘。
喬建民早就急不可耐了,朝著她一把撲過去。
“我哪懂什麼圈口不圈口的,給你就戴著吧~”
“哎呀,也不給我嗦嗦。”
兩人正鬧著,外麵傳來三輪車的聲音。
蔡蘭花一慌,趕緊推了喬建民一把。
“快從後門走,輕點聲,別被聽見。”
喬建民提著褲子,拎著皮鞋就慌慌張張的從後門出去了。
屋後九十歲的撇嘴老太太瞧見了,翻了個白眼,啐了一口氣。
“兩家子換著搞破鞋。”
屋裏蔡蘭花趕緊整了整衣服坐起身。
老王進了屋。
“幾點了,還睡,老子都餓死了。”
“吃吃吃,天天就知道吃,不交糧隻吃飯,噎死你!”
蔡蘭花不滿的拉開門,拿著個菜籃子擇菜。
結果,手輕輕一甩,剛戴手上的手鐲子叮叮當當的滾了出去,鑽到菜園子,不見了。
哎呦,我的鐲子!
蔡蘭花心疼低呼,貓著腦袋找著。
老王在屋子裏一陣翻箱倒櫃的,想找家裏存折的。
結果屁都沒翻到,他氣的跑出來,看見蔡蘭花還沒做飯,罵罵咧咧的喊著。
“好了沒有啊,弄個菜都半天,等你吃飯,還給我等餓死了!我看你心思全跑去跳廣場舞了,哪還有心思好好過日子!”
“那也好過你天天打麻將啊,我跳舞我還不花錢,你一個勁兒的把家裏的往外倒!”
兩個人站在院子裏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。
吵的蔡蘭花心煩氣躁的,拎著籃子進了廚房。
老王抽出一根煙,蹲下身準備抽,忽然發現東隔壁老張家菜地裏居然有個金鐲子。
這可不是正拉屎天掉紙麼?
老王左右看了看,趕緊溜過去把金鐲子撿起來,藏進了口袋。
……
秦楓將喬麗麗送去了學校。
時間還早,就跑了一趟菜市場,買了隻肥油老母雞,放在砂鍋裏燉上了。
小火,慢燉。
噗噗噗……
咕嚕、咕嚕。
正燉著,一陣開門聲響起。
秦楓趕緊站起身,關了火,還把廚房門給關上了。
喬嬌嬌脫了高跟鞋進了門,吸了吸鼻子。
“秦楓?你怎麼在家?你在煮什麼?”
“哦,媽不是在醫院麼,我琢磨著熬點滋補的湯麼?”
秦楓笑著道。
喬嬌嬌杏眸一眯:“瞎說,我聞著有當歸,這不是女人坐月子補身子放的東西麼?我媽做手術你不應該做黑魚湯麼?你該不會是背著我給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熬湯吧?”
“當然沒有~”
秦楓聲音一揚。
“媽不是子宮肌瘤麼?那子宮肌瘤不得是子宮上動刀子麼,和坐小月子有什麼區別,我就想著按月子給她熬湯肯定沒錯,我哪有本事找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啊。”
“這還才還差不多。”
喬嬌嬌瞪了他一眼,疲憊的坐在沙發裏。
今天去上班,她把熬了三天做的方案交上去。
安娜那個女夜叉卻把她大罵一頓,說她做的一坨狗屎,一點都不用心,做這種方案交上來,不如回家生孩子。
氣得她就找了個借口出外勤回家了。
秦楓看喬嬌嬌疲憊的樣子,臉上露出一絲心疼。
她這份工作,確實太累了,總是受氣。
秦楓有時候懷疑,嬌嬌的這個女上司,是不是看他老婆年輕漂亮,所以故意折騰她。
喬嬌嬌轉身趴在沙發上,難受的想要揉揉肩膀,結果自己的手,按得總是不不得勁兒。
她扭頭看了秦楓一眼。
“愣著幹嘛?還不快過來幫我按按,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,真不知道當初我怎麼看得上你。”
“哦,哦。”
秦楓趕緊上前,坐在喬嬌嬌的身側。
他熟練的扣住喬嬌嬌的肩膀,稍稍用力。
喬嬌嬌的身體往前一揚,舒服的長長吐出一口氣,低呼一聲。
“再用力點,繼續不要停。”
秦楓聽到嬌軟的聲音,頓時收到了鼓舞。
手下力度加大,輕一下、重一下的按著,喬嬌嬌上下起伏,被按得欲罷不能。
這兩天不知道是不是要來姨媽了,還是怎麼回事,喬嬌嬌很難受。
“幫我把前麵也按按。”
喬嬌嬌翻了個身,閉上眼,麵對著秦楓。
秦楓看著麵前兩個飽滿的山峰,手懸浮在半空,有些猶豫。
心裏麵嘟囔。
不是都要離婚了麼?
按後麵也就算了,按前麵合適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