機會比我想象中來得更快。
幾天後,李董親自來了會所。
他和顧先生在頂樓最裏麵的那間密室裏見麵,那裏的安保,是整個會所最嚴密的。
按規矩,任何人不得靠近。
但顧先生這次,卻點名讓我進去奉茶。
我知道,這是他對我的試探,也是炫耀。
他想讓李董看看,他調教出的“東西”有多麼溫順聽話。
我端著茶盤,心跳如擂鼓。
密室裏,煙霧繚繞。
李董坐在主位上,是個看起來很和善的胖老頭,但眼神裏的精明,卻讓人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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