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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著他悲戚的臉，抽出手給他掖了掖被角。

“你不想說也不必勉強，隻是善惡終有報，顧梟自有顧梟的因果，又豈是旁人能幹涉的。”

最終老人還是走了，我親自操辦了他的葬禮。

偌大的靈堂裏隻有我一個人為他掌燈祈福。

他一生沒做過壞事，來世理應過的平安順遂。

就在這時，靈堂的門被砰的一聲撞開。

顧梟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的衝進來。

他神態瘋癲抓著老人的牌位又哭又笑，轉頭卻對我破口大罵。

“賤人！這一切都怪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