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，民政局的台階前，宋南聿已經在那裏等候。
初秋的風卷起落葉，吹動他風衣的衣角。
不過月餘，他整個人瘦了一圈，下巴上冒著青色的胡茬，眼神黯淡無光。
“來了。”他張了張嘴，聲音幹澀。
“嗯。”
我們一前一後走進大廳，像兩個陌路人。
流程很簡單，簽字，按指印，工作人員機械地重複著程序化的問話。
當紅色的印章落在離婚證上，發出清脆的“噠”聲時，宋南聿的手指猛地收緊，骨節泛白。
走出民政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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